在這幾日的縱容之下,吳建吊兒郎當的躺在床榻上,身邊還放了許多吃食,悠哉悠哉的扔進嘴裏,仿佛前幾日哭成淚人的不是他。
夜明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畫麵。
沉聲道:“吳建,王爺將軍有請。”
吳建聽見蕭靳的名字顯然有些害怕,打了個激靈,坐起身,瞪了夜明一眼:“小子,對老子客氣一點。”輕哼一聲,慢悠悠的站起身。
夜明並沒搭理他,而且打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吳建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屑的對他翻了個白眼。
夜明:我看你還能嘚瑟到幾時。
蕭靳端坐在椅子上,李將軍並不在軍營中,吳建看見他還是有些心裏犯怵,強忍著鎮定立在那裏。
蕭靳端起手邊的茶水細細品著,這從皇宮裏訛來的茶就是不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吳建站在那裏如坐針氈,如果真有什麼來問他也就罷了,現在這算是什麼情況?把他晾在這裏喝茶?越想心裏越慌。
“王爺,我……”吳建開了口,卻在看到蕭靳的眼神時停頓下來。
出入戰場的那股煞氣,直衝而來。
“嗯?”簡簡單單一個字便將他的心理防線擊垮。
吳建向後退了幾步,摔到地上。
正巧李遙這時候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還打趣的看了他一眼。
隨後朝著蕭靳點頭,蕭靳並不看他,默默地喝著手裏的茶。
但是當吳建看見李將軍身後的人時,瞳孔倏地一縮:“他,他是……”
那人邪魅的朝他一笑,上前抬起他的臉:“怎麼?不認識我了?”
“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不可能!”吳建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你都還沒死,我怎麼能敢死在你前麵?堂哥?”男子喊出之後蕭靳二人皆是一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遙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男子抱拳跪了下來,“王爺,將軍,此人是我大伯家的兒子,名叫吳用,他之前所說全是卑職的身世,不過有一點他說錯了,卑職在被張老將軍收養的第二年就認老將軍為義父了,老將軍一向低調,並無聲張,卑職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找人暗殺卑職還欲想冒名頂替,卑職便將計就計,想看看他們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卑職疏忽,請王爺降罪。”
“吳建!你胡說!”此時跌坐在地上的男人一躍而起,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向吳建撲上去。
被撲的男子並不慌張,拿起手中的長劍擋住了他的去路。冷笑一聲:“不好意思,堂哥,我早已經不叫吳建了,義父早在第二年就賜我一個名字,我現在叫張啟元。”
吳用還試圖想要掙紮,卻被張啟元的劍死死的壓住。
李遙手一揮,他便被人帶了下去,整個人露出一股頹廢滄桑的氣息。
張啟元解決完吳用後跪在二人麵前。
“請王爺,李將軍降罪。”
李遙連忙他把扶了起來,怎麼說人家也是張老將軍認得義子,在軍營裏也算是一把好手,這沒有外人就算了,被外人看到了畢竟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