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萬福酒樓
竹沁本來剛把惱羞的金黛衣勸回來,正欲回房間的時候,卻看到智方與輕笑一幕,氣的金黛衣抽出鞭子朝著兩人中間就是一記,嘴裏麵還嚷嚷著:“你個智障淫賊,剛才還大道理一堆,現在倒好,竟然…竟然…”
金黛衣這一鞭下去,智方反而覺得身體好像又受自己支配了,他退了一步躲開金黛衣的第二鞭,“不是你看到的樣子,我剛才不能動了。”
輕笑見狀,沒事人般躲進了客房不見蹤影。
“你不能動?那你現在也別動呀!我看你是樂得不動。你怎麼舍得離開呀。”金黛衣回身又是一鞭橫掃而去。
智方本想反手接住這一鞭誰知左手突然又不聽使喚,鞭子直接打在他左側身上,衣服頓時裂開,血也滲了出來。金黛衣也下了一條,收住了鞭子,竹沁察覺到不對,上前製止兩人:“別打了,有人在。”
話剛說完,一個人影閃過,消失了。
“啊!”智方隻覺的左下腹有些疼痛,半邊身子不能動彈。
林須和百子方聽到打鬥聲音正好趕來,看到倒地的智方趕緊把他扶進屋子。
“你下手也太狠了。”林須正在為智方包紮,百子方了解事情後訓斥金黛衣。
金黛衣早已愧疚懊惱,淚眼汪汪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智方,此時他已將半邊床鋪染紅,怎麼會流這麼多血?我打的並不重呀?
竹沁剛才的感覺很奇怪,她好像感覺到有人在操控智方的身體,遂又轉身出去,在院中查找線索。
“這位姑娘,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呀?”一位老者從客房走出,竹沁有些奇怪這樣的老人怎麼會入住舞風苑呢?
“沒什麼,隻是誤會一場。”
老人笑眯眯的皺了一下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戾氣太大,動不動就刀劍相見。所以我都讓他們隨身帶上止血藥。”老人看著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包,“你要不要也隨身帶點?”
“不必了。”竹沁警惕的看著老人,見她拒絕,老人什麼也沒說,退回屋裏。
“小二。”竹沁聽到百子方的聲音,趕回房間,店小二也已經趕到,“你知道哪裏有賣止血藥的嘛?”
“新城大點的藥鋪有兩家,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東,距離我們這都不近。”看百子方著急的樣子,竹沁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事。
“智方突然血流不止,可能傷的不輕。急需要止血藥。”百子方按照小二說的路線急忙忙的跑出去。
竹沁進屋看到金黛衣眼淚嘩嘩的坐在床邊,林須也束手無策,床已經被血染紅,“怎麼會流這麼多血?”竹沁焦急地問。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這血就像止不住一樣,我檢查了傷口並不深,怎麼會流這麼多血呢?”林須無計可施,隻求百子方能快點找到止血的藥材,“要盡快止血,要是一直這麼流下去恐怕不妙。”
聽到此話,金黛衣的眼淚更是如決堤的洪水,竹沁想她心裏一定恨自己,要不然怎麼會連自己的手都抓破。她突然想到剛才的老者,便問林須:“我到知道一人有止血藥,隻是不知是敵是友,不敢冒用。”
林須一聽思考再三說:“可以一試,我想我還是你能辨別出止血藥的真偽。”既然他這麼說,竹沁馬上返回剛才的客房,向老者討要了一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