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廝連忙從地上爬起,躲在了藺琯身後。

莊清冷眼看著藺琯說道,“這兩個人出言不遜,藺公子這樣是想護著他們,還是存心與我過不去?”

藺琯冷笑一聲,挑眉看著莊清說道,“我就是與你過不去,你又待如何?”

“如果我今日非要他們接著跪呢?”

“那要看我的皮鞭答不答應了。”藺琯眼眸一冷,將腰間的鞭子抽了出來。

莊清輕蔑的看著他說道,“若是我沒記錯,你這鞭子,也沒少落在你身上,用我的兩鞭換藺公子四鞭,怎麼算也不虧。”

“你閉嘴!”藺琯想起那日藺忌毫不留情打在他身上的幾鞭,眼中的怒火似要將莊清燒個幹淨。

莊清上前幾步說道,“藺公子,莊清並非有意刁難,隻不過他們既然說錯了話,受些懲罰理所應當。”

藺琯往身後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小廝連忙說道,“碧兒與莊大人的事情人盡皆知,我們隻不過說了一句碧兒姑娘何時能請我們喝喜酒而已,豈知莊大人看到了吃味,直接讓我們掌嘴。”

“信口雌黃的狗東西。”莊清啐了一句,直視著藺琯說道,“我剛才來的時候他們正在羞辱碧兒,無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口氣我出定了。”

藺琯這才看到莊清身後的碧兒,她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莊清,眼神中千絲萬縷的情意,藺琯冷眼看她半天她也沒發現。

關於莊清跟丫頭的事情藺琯早就聽說過了,說是這個丫頭幾乎每日都出入玄晉使臣的院子中,且時時與莊清待在一處,兩人早就明珠暗投。

府中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相府客人看上府中丫的事情,但像莊清這樣明目張膽的,還真是不多。

所以心中早已認定他們有苟且,藺琯對莊清說的話是半個字也不信,反而向碧兒諷刺道,“真是礙眼,府中竟生出這樣一個不要臉的東西。”

莊清原本想跟藺琯好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卻突然聽到她沒來的罵了碧兒一句,怒從心起,而一旁的碧兒早已羞的紅了眼眶。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莊清氣極,怒視著藺琯說道,“你既不信我跟碧兒是清白的。也無需多說,畢竟心裏齷蹉,看什麼都是齷齪的。”

藺琯看著她怒氣衝天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你跟一個侍女整日在一起卻清白的,你自己信嗎?”他身後的兩個小廝打量著莊清,掩嘴笑著。

莊清冷眼看著她們,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包藥粉,徑直朝他們撒了出去,“既然你們這麼愛笑,就別停下。”

藺琯猛的吸入一口藥粉,整個人一頓,隨後笑的停不下來,莊清冷眼看著,三人在她麵前眼淚都快笑出來,他們眼中沒有笑意,隻不過笑聲卻停不下來。

“你……你撒的是什麼!哈哈哈……”藺琯一邊笑一邊問道,眼神冰冷的看著莊清。

莊清看著他整個人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沒什麼,隻是覺得藺公子平日太嚴肅了。想給您增添點樂趣。”

隨後莊清走到他身後的小斯身邊,將懷裏的藥粉又掏了一包出來,放在兩人口鼻出,兩人笑的不停,藥粉盡數吸進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