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莊清生氣的大吼著栗子,她現在能想到的也就隻有這些了,她隻是認為栗子能承認一下已經很不錯了,可還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的嘴硬,嘴硬這種事莊清是最能治得了的。
靳焱看著現在這種狀況,好像栗子也沒有莊清說的那樣,看起來她也隻是個擔驚受怕的小姑娘,為什麼會被莊清給加上這個罪名呢。
他是真的想不通,可他也不願意想了,“好了皇後,別太生氣了,有什麼話你先等一會兒再說,平複一下心情。”他是真的害怕莊清動了胎氣,胎氣這可不是什麼小玩的。
若真的動了胎氣,就算是神醫都沒有辦法整治,更別提皇宮裏這幾位庸醫了,靳焱也是沒有把希望寄予在他們的身上。
莊清平複了一下心情,靳焱在一旁問著栗子,“你知道小紫被害此事嗎?看著朕的眼睛說。”靳焱想讓栗子抬頭看著他說,他隻是想要讓栗子解釋一下。
如果真的是她,那還有可能從輕懲罰,現在她好像並沒有要承認的意思,栗子都有點兒茫然的看著靳焱,“皇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小紫怎麼了,奴婢本就與小紫井水不犯河水的,怎可能會加害與小紫。”
栗子聽不懂靳焱在說什麼,更何況現在栗子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好像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小紫和她之間本身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竟然來懷疑她。
莊清看著她問這麼個問題,讓莊清更加的生氣了,她已經越來越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脾氣了,她隻是覺得現在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好了!不管你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你,你有什麼反抗的餘地。”莊清直接開門見山的跟小紫說著。
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事,也就是現在栗子想要做的,“那既然皇後和皇上懷疑是奴婢的話,大可把奴婢殺了給小紫陪葬,但清者自清。”
栗子越是這樣說,靳焱越感覺是莊清在孕期有點兒敏感了,栗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的,怎麼可能會互相殘殺。
而且栗子可能都不知道小紫現在在哪裏吧,莊清感覺栗子隱藏的太深了就連她都差點相信了。
靳焱不知道在莊清的耳根上說了什麼,莊清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栗子可能也猜出來,靳焱肯定給她說好話了,不然莊清也不可能會突然變生氣。
“那就按皇上的意思來吧。”莊清莫名其妙說出來這句話,讓栗子是真的摸不到頭腦,莊清為什麼會說出來這種話,栗子不明白。
難道靳焱不是幫她說好話嗎,但看起來莊清的臉色不太好啊,“皇上和皇後想出來了嗎,小紫到底怎麼了?”現在把栗子都整的有點兒擔心了,雖然那個女人對她百般不好。
又或者說喜歡董浩,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害一個人,她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也不會做出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