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父皇給兒臣做主。”
晉蘭初舉著被包紮了好幾層的手腕,生怕皇上看不到她明明已經接好了,還要故意包裹了好幾層。
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晉蘭初的手腕曾經被折斷過似的。
“皇上明鑒,臣妾親眼所見,容輕顏打倒了無數禦林軍,公然毆打禦林軍,這可都是中最。”
“皇上,這可是皇宮禁地啊。”
“容輕顏無法無天,請皇上嚴懲。”這時,站在老皇帝身後的一名大臣,也開始附和劉貴妃的說辭。
一個普通女子,還是一個曾經破壞了國祚的女人,在皇宮大內,犯下如此罪行,簡直罪不可赦。
五年前,就應該把容輕顏燒死。
那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臣附議。”
“臣附議。”
麵對老皇帝身後一眾附和的大臣。
夜辭麵無表情的上前拱手:“皇上,吾妻固然有錯,可罪有引誘,劉貴妃和公主欺人太甚,昨晚公主甚至不顧及男女大防,公然闖入雲澤宮,其罪當誅。”
“吾妻之所作所為,全是被逼無奈。”
“還請皇上明鑒。”
也有人,早就看不下去劉貴妃的較重跋扈,力挺夜辭:“啟稟皇上,也想所言並無不是。”
“夜夫人毆打公主和禦林軍,也不是有原因,而蘭初公主深夜擅闖也夜相住處,這要是傳出去,恐怕蘭初公主也是很難議親了。”
“不如兩廂降罪,這事兒就算了了。”
皇上不由得深深看了眼說話之人,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解決方法了。
“夜辭,容輕顏聽旨。”
皇上清了清嗓子,已經在叫人了。
容輕顏盡管不服,也知道在這麼鬧下去,肯定難以收場,就跟著夜辭,跪在了夜辭身邊:“臣女接旨。”
“容輕顏毆打公主,使其重傷,逐罰庭杖十下,禁足一個月。”
“臣女接旨。”
容輕顏倒是大方接旨。
夜辭卻不想讓心愛的女人挨打,“內人體弱多病,微臣願意替內人代為受罰。”
老皇帝沒好氣的瞥了眼夜辭:“朕看你還能護著她到幾時。”
夜辭站在那裏,也不說話,卻是一臉堅定。
一旦他認定的事情,就絕無更改之理。
“夜辭庭杖十下。”
“微臣遵旨。”
“我不用夜辭帶我受過。”容輕顏直接說出自己的意見,想想夜辭那小身板,容輕顏就有點於心不忍。
夜辭卻堵住了容輕顏的嘴:“皇上,不必聽內人胡言亂語。”
老皇帝淡淡瞥了眼夜辭和容輕顏二人一眼,眸光壓頂,可能也是良心發現了:“取消夜辭庭杖,罰奉三個月,以儆效尤。”
“皇上,您可一定要臣妾做主啊。”
“公主好歹也是一國公主,怎能任由臣下打罵。”
夜辭隻是愣愣瞥了劉貴妃一眼,不說話,也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也有大臣替晉蘭初求情:“皇上,此事不易宣揚。”
老皇帝想了想,才道:“劉貴妃和公主二人禁足一個月,罰抄佛經一百遍。”
“父皇,兒臣不服。”
“兒臣受傷而已,隻打容輕顏庭杖十下,兒臣不服。”可晉蘭初並不服從容輕顏這麼輕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