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就去看看吧,還有本姑娘的診金很多。”
“然後醜話說在前頭,並不是本姑娘去看了,就一定能治好那個人的病。”
“本王記下了。”
晉司恒咬了咬牙,對於容輕顏的一切要求,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晉司恒從地上站起來,掀開容輕顏麵前的紗幔,就看到容輕顏正在夜辭喂著水果羹。
那情形,溫馨,浪漫。
五年前,如果不是一時衝動,那是不是說,現在躺在那裏的人,就是自己了。
他在想什麼?!
晉司恒猛地甩了甩頭,沉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可以走。”
“我不得把我相公安置好嘛。”
容輕顏沒好氣的強調出聲,又遞了一勺水果過去:“吃。”
夜辭張口吃下,卻是已經坐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不等容輕顏拒絕,晉司恒擰著眉,一臉嫌棄的看著夜辭:“就你這樣,你能自己走路嗎?”
一沉看也不看晉司恒一眼,已經自己穿上了靴子,站了起來。
看著夜辭站起來,晉司恒一下子有種被暗算了的感覺:“你你裝病。”
而就在這個時候,夜辭的腳底一軟,軟趴趴的趴在了容輕顏的肩膀上。
容輕顏額角的青筋暴起:“起不來,你逞什麼能。”
“你還嫌你的傷勢不夠深是不是。”
夜辭:“你跟這個人出去,我不放心。”
“那你能好好走路嗎?”容輕顏不滿瞪眼,不明白夜辭為什麼非得出來添亂。
夜辭:“你不是有那個帶著兩個輪子的椅子嗎?”
“你怎麼知道?”
容輕顏清楚的記得,那個輪椅是自己放在空間裏的。
有段時間,師父王老頭子摔斷了腿,可義莊四周荒無人煙。
最後還是容輕顏和容小溟母子兩個,上山砍了木頭,親手做了這麼個輪椅。
咳,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輪椅在她的空間裏啊。
容輕顏忽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想到了之前夜辭闖進自己空間的事情,那次的事情,到現在,容輕顏都沒有弄明白。
那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夜辭一臉真摯:“我見過。”
“好,麻煩王爺幫我相公換一下衣裳,我去找輪椅。”
身懷空間的事情,是容輕顏最大的秘密,自然不會明說,即使要拿東西,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
看著身穿一身睡袍的夜辭,再看看已經走到了門口的容輕顏。
晉司恒的嘴角一抽:“你自己不是可以動嗎?”
“我腳軟,衣服在那邊。”
夜辭指了指衣櫃的方向。
晉司恒咬了咬牙:“好,本王給你拿。”
“真不知道,你小子上輩子是修了什麼福氣,居然能讓本王伺候你。”
夜辭三下兩下的脫了外袍,雙臂伸開,一副等待更衣的模樣。
晉司恒咬了咬牙:“夜辭,你連穿衣服也不會了嗎?”
“哎,頭有點疼。”
夜辭忽然一皺眉:“我還是和娘子在家養傷吧。”
“這重傷未愈,又添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