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兄,你一定要冷靜啊。”
“不管怎麼說,夜辭都是天選之子,都是國之棟梁,是父皇心心念念,苦苦尋找了三年,才找回來的丞相。”
一番話喊出來之後,晉司含隻覺得四周的空氣更冷了。
晉司含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晉司含知道,是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他是真正向著太子皇兄的,天子皇兄遲早會明白他的心意的:“皇兄,你不能這麼公報私仇。”
“你這事兒般的這麼明顯,肯定會有朝臣針對你的。”
“皇兄,你剛回盛京,你不明白,這朝廷裏是很複雜的。”
這麼說著,晉司含還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這個夜辭我查過,雖然我還沒查出夜辭的出身,但我已經查到了,皇兄,你才怎麼著?”
晉司林都忍不住白了晉司含一眼,麵對這個隻比自己小一個月弟弟,也是一陣無奈。
倒是這會兒容輕顏對此產生了好奇:“哦?你說我相公怎麼了?”
“容輕顏,你還好意思叫這個稱呼!”
“你還要不要臉。”
容輕顏不說話還好,容輕顏這一說話,晉司含直接炸毛了。
現在可真真是為了自家皇兄,為了被容輕顏給連累,現在還被囚禁於東宮的夜辭,破口大罵:“五年前,你除了那種事情。”
“虧本王還有一丟按時間認為,是你被人陷害的,你也是無辜的。”
“現在看來,人們那些汙言穢語,也不全是假的。”
“騎馬你水性楊花就是真的!”
“咳咳咳。”
晉司林聽不下去了,幹咳了好幾聲,想提醒晉司含不要再說了。
可晉司含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說法有什麼錯誤的地方:“老六啊,你是不是也替太子皇兄不值當!”
“我太子皇兄雖說這些年來深居簡出,那夜丞相,也是人中龍鳳,這兩個這麼出色的男人,怎麼就都被容輕顏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勾去了魂兒不說。”
“這女人,還腳踩兩隻船!”
話落,晉司含還狠狠剜了容輕顏一眼。
容輕顏直接瞪回去:這是她的錯嗎?
現在是她家妖孽,馬甲太多,情節混亂好不好。
“住口。”
夜辭冷冷罵了一句,隻說了兩個字,也是完全看在,晉司含是向著自己的份兒上:“再說一句,這東宮你也不必來了。”
“皇兄,你是天臨國的太子,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就算容輕顏回了點能起死回生的醫術,皇兄你想看病,你可以給容輕顏診金啊。”
“皇兄你怎麼能傻到把自己搭進去的地步呢?”
“顏兒,有沒有讓人不說話的藥。”夜辭求救似的看向容輕顏。
容輕顏不語。
反倒是一向對此很是癡迷的容小溟,立即從自家娘親懷裏跳了下來,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從自己的小背包裏,拿出好幾個小瓶子:“爹爹,你要什麼程度的啞藥。”
“這是一個時辰藥效的,這是一天藥效的,這是一個月的,一年的,永久的。”
轉瞬間,已經看到了十幾種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