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放心趕過來的夜辭,心底一凸。
立即跟上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的腳步,這就是自己來了。
自己要是不來的話,這小丫頭在跟晉司壇去了那個房間……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夜辭簡直不敢往下想。
一開始,夜辭還是有點猶豫的,要不要跟得太緊,烤的太近。
可一聽這話,夜辭還有什麼猶豫不決的事情,真真是就差貼在容輕顏身上了,盡量暗藏距離容輕顏最近的地方。
還真是仗著自己玄力高強,就全無顧忌。
容輕顏好幾次偷眼看向晉司壇,生怕晉司壇發現夜辭的存在。
可每次,不是晉司壇沒發現,就是晉司壇看到了,也裝出一副看不見的樣子。
心底暗暗竊喜著。
果然,像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女人,最好打發了。
一路上,晉司壇看著容輕顏的眼神,就沒好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晉司壇總覺背後涼颼颼的呢。
那邊,容輕顏看到了小小儲藏間裏的無數寶貝,裝出一副沒見過大世麵的樣子,手裏不斷把玩著這些從來沒見過的好玩意,“這綢緞怎麼這麼軟,這真的是綢緞嗎?”
“當然是了。”
晉司壇笑眯眯的說著,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就要打字啊容輕顏拿著綢緞的手上。
深深覺得背後的視線,就要把自己燒化了。
容輕顏不著痕跡的一側身,晉司壇一個趔斜,險些摔倒在地,還好晉司壇即使運轉玄力,站穩了身子。
容輕顏拿起另一邊的一株藥草:“血煙草,沒想到大王爺連這種好東西都有。”
看著太子妃拿起靈藥,晉司壇眼底再次加深了對方就是個煉丹師的事實,可看著那株血煙草,眼底閃過一絲肉疼的神采,一閃而逝:“太子妃喜歡就拿去吧。”
“不行,這麼珍貴的東西,本宮怎能奪人所好。”
一聽這話,容輕顏立即不舍的將那株血煙草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嘴上還是忍不住喃喃出聲:“十年的血煙草,已經很好的補充氣血的作用了,要是在加之其他靈草的話,就可以練出讓人平安度過瓶頸期的回力丹。”
而聽到這些話的晉司壇,卻是眸色幽深:“好東西,就要送給最需要的人。”
“太子妃哪去便是。”
“大王爺也快瓶頸期了,這血煙草,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
一語驚奇千層浪,容輕顏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把大王爺給嚇得不輕。
要是原本晉司壇還有點不相信,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就是煉丹師的話。
那現在晉司壇已經是震驚了。
就算是眼前的女子,是個煉丹師,但這一眼就能看出對方修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煉丹師能做到的:“你能看出本王的修為?”
“這有什麼難的。”
容輕顏無所謂道,掀開眼前的長紗,露出一張清幽脫俗的容顏。
偷看了眼晉司壇看著自己癡迷的眼神,容輕顏心底不由得沾沾自喜起來:就說她這張麵皮做得很不錯。
夜辭還說她做得不好,還要她換一張麵皮:夜辭這審美,也太讓人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