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容雨湘第一個不樂意聽了,直接詢問容輕顏是什麼意思。
容輕顏無辜一攤手:“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唄,我匆忙趕過來,才知道原來是二妹妹。”
“這孩子啊,就知道大驚小怪。”
“就是不知道,二妹妹想方設法的來我相公書房裏,到底為了什麼?”
三言兩語的,容輕顏已經把重心落在容雨湘那邊了。
容雨湘的身形晃了晃。
容張氏第一個時間扶住了女兒的身子,直接拿容輕顏出氣:“容輕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家湘兒再不濟,總不能打自家姐夫的主意吧。”
“妄我家湘兒,好心好意的給大小姐做了糕點,不顧身體孱弱,硬是要親自給大小姐送來,她這點兒心意。”
“到頭來,居然還被大小姐這麼冤枉。”
“大嫂,你可看清楚了,今天湘兒這口氣,不能不出。”
容張氏話鋒一轉,已經將這個爛攤子,拋到了容清芷那邊。
底下的婆子丫鬟們,已經對這件事情,笑聲議論起來了,“大小姐也真是的,護著夜相,也不用這麼明顯吧。”
“二小姐真可憐,明明是一片好心,還被人當成了驢肝肺。”
“是嗎?這誰對誰錯,還真不好說。”當然,也有保持中立的人。
也有想著容輕顏的:“我家姑爺何等人物,放眼整個盛京城,惦記我家姑爺的姑娘,也不在少數。”
“要我看啊,這就是二小姐想男人想瘋了。”
“卻沒想到,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我家小姐撞了個正著……”
“閉嘴,你們說什麼呢!”容張氏聽了,氣得大吼。
嚇得那些說三道四的人,立即乖乖閉上了嘴。
不管怎麼說,這容張氏也算是半個主子了,嚇人得罪主子,總是一種不好的行為。
“姐夫,你倒是幫我說幾句話啊。”
容雨湘卻很是委屈的看向夜辭,看夜辭根本不搭理自己,咬了咬牙,又道:“姐夫,你剛剛還說,我做的糕點很好吃。”
“還說我心靈手巧的,你忘了嗎?”
容雨湘柔柔弱弱的兩句話,成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興趣。
這是,這容二小姐,還跟大姑爺牽扯不清了?
不過說來也怪,這大姑爺是身份斐然,可自從大姑爺也大小姐回京之後,這大姑爺就一直住在鎮國公府。
按理說,大姑爺怎麼不都是一國丞相。
怎麼也該有個自己的府邸的,一直住在妻子的娘家,這算什麼事兒啊。
現在看來,難道大姑爺一直住在鎮國公府,是跟二小姐有關嗎?
提到這裏,打擊的眸光齊齊詭異起來。
這鎮國公府的好戲,真是太多了。
就算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夜辭隻是靜靜坐在那裏,批閱這桌案上的公文,就好像看,一切事情,都跟自己無關似的。
一時間,場麵沉默得嚇人。
容雨湘一狠心,一雙手臂去抓住夜辭的胳膊:“姐夫,求你跟大家解釋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