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深深的懷疑,他兒子到底是怎麼長大的。
就這女人帶孩子的手法……
夜辭閉了閉眼睛,簡直不敢直視。
最後,容輕顏強勢抓過了小男娃的手腕,診脈之後,開出藥方,那年輕的婦人抱著孩子,逃也似的跑了。
裏的老遠,都還能聽得見孩子的哭聲。
夜辭抽了抽嘴角,慢悠悠的走過來,慢悠悠的坐在容輕顏身邊的軟榻上,看著眼前來看病的老太太,看向自家小丫頭:“你怎麼這麼凶。”
“你想紮一針?”
還不等夜辭反映他過來,三根銀針,就已經出現在某女手中。
不得不說,夜辭是真冒冷汗了:“真凶。”
“你想紮針是不是?”容輕顏的聲音極小,隻有兩個人能聽到。
而另一邊,容輕顏不著痕跡的收起銀針,卻對病人笑臉相迎……
如此目送小丫頭送走了三個病人之後,夜辭徹底不自在了,傳音問道:“你對我可沒有這麼好。”
容輕顏全當沒聽見。
而夜辭卻有些掛不住了,看著無趣就走開了。
當容輕顏送走最後一個客人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黑沉下來。
夜辭沉著一張俊臉,走了過來:“傻女人,人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起來。”
“不行,你這身子還沒大好,別累壞了。”
“明天關門吧。”
就這樣,就絕對她醫館的去留?
容輕顏大口灌了一口已經涼透了的茶水,還差點吧自己給嗆到了:“你有什麼資格說關門就關門。”
“我是東家。”
夜辭理所應當的宣布著所有權,被人這麼一說,容輕顏瞬間就炸毛了,兩手掐腰,很不不忿:“這房子是我二哥的,這藥鋪裏的東西,也都是我二哥精心打理準備的。”
“你怎麼就變成了這裏的東家呢。”
長臂一伸,豪爽的將手臂搭在小丫頭的肩膀上,聲音慵懶邪魅,就好像永遠睡不醒似的:“我是你相公啊。”
“你的,不就是我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鋪子,可是二哥的。”
“醫館是我開的,你在說話之前,你征沒征求過大家的同意,你就擅自做決定了。”
看著氣得不輕的小丫頭,夜辭伸出一根修長如玉般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小丫頭氣鼓鼓的小臉蛋兒:“可是我隻有你這麼一個娘子,你要是累病了怎麼辦?”
“我可不想看到那些。”
容輕顏的俏臉一黑,不自覺的咬了咬下唇:“我哪有那麼弱。”
“我說不行就不行。”
夜辭霸道的宣布這主動權,掃了眼在場幾人:“我說不開門,誰敢亂嚼舌根子。”
“這裏可都是我的人。”容輕顏咬牙。
原本以為,這要內最近已經學乖了,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容小溟,都很好。
應該沒有什麼大男子主義了。
看來看來:嗬嗬,真是想多了。
夜辭:“那又怎樣?讓你關門,誰敢開門。”
“我敢。”
段哲第一個走了出去。
而夜辭隻是輕掃了段哲一眼,段哲立即慫了:“那個,你當我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