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入空落落的偌大大殿裏。
帶點之上,全是天臨國列主列忠的牌位。
密密麻麻,讓人隻是遠遠的望上一眼,都覺得是褻瀆。
而夜辭環顧四周,將一旁的厚重布簾扯下來,將將點在地上,拉著自家小丫頭坐在上麵:“顏兒,委屈你了。”
容輕顏悶悶坐在上麵,環顧四周。
五年過去了。
這裏依舊還是那般沒有溫度的模樣。
順著小丫頭的眸光看過去,夜辭腦海裏一襲也有片斷不美好的記憶閃過。
一把捂住了自家小丫頭的眼睛:“都過去了,別怕。”
“我怕什麼?”
一巴掌拍掉某男堵著自己眼睛的手。
容輕顏看著無緣無故擔驚受怕膽子小的夜辭:“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不過,阿辭,我今晚可不想在這裏住下來。”
容輕顏已經把自己意思說得在明顯不過了。
夜辭環顧四周,似乎看出了些什麼門道:“顏兒等我,我去到處看看。”
“也粗這裏有能休息的地方也不一定。”
“我不想住在這裏。”
容輕顏看夜辭這樣,忍不住強調出聲。
不管這裏能不能住人,她都不想住啊。
夜辭:“我想讓你先好好歇息一會兒。”
“我會想辦法離開的。”
“你有什麼辦法?”
容輕顏好奇問出聲來。
想著之前老皇帝那態度,視乎夜辭不成錯,就不妨夜辭出來似的。
夜辭撓撓頭:“貌似我不認錯,就沒辦法出去。”
“你這是要認錯嗎?”
某女的聲音明顯一沉,相比夜辭直接答應了,她更想和夜辭在這裏受苦。
這是原則問題,哪怕隻是權宜之計,容輕顏也不想。
所謂的權宜,不還是答應了。
她不想讓夜辭答應:也許,這是她在任性。
但事情就是這樣,一旦有了妥協,再想回到原地,也就沒了希望。
“不。”
想也不想,夜辭直接脫口而出,夜辭雙手搭在容輕顏的肩膀上,一臉堅定:“不該答應的事情,我絕不妥協。”
“啪啪啪。”
一連串的巴掌聲響起。
不知何時,晉司壇已經站在大殿門口了。
容輕顏的心底一凸,看著晉司壇滿眼皆被:她怎麼連晉司壇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
看樣子,晉司壇好像是從大門進來的。
莫非是老皇帝派來的說客?
容輕顏想不明白。卻知道:來者不善。
夜辭將容輕顏緊緊護在身後,凝重看向正往這邊走過來的晉司壇:“大王爺擅闖神廟,這於理不合吧。”
“你一個外臣來這裏,就合理了嗎?”
晉司壇不大反問出聲,眸光幽深的吧夜辭和容輕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也認出了容輕顏的身份:“夜相可真是好心情,就連進宮公幹,也要帶著美人在側,本王真是佩服啊。”
“這是本相的家事。”
夜辭淡淡強點出生,言下之意就是:他怎樣,和晉司壇沒有關係。
夜辭:“大王爺你這買通與鄰居,私自進來。”
“不知皇上知道了這一消息,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