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冤枉好人。”
看著自家母親好像猜出了什麼,賢妃氣得不行:“哥哥,嫂子,本宮言盡於此。”
霍夫人:“賢妃娘娘,你到底是不是我們家的人。”
“到頭來,你還想著一個外人說話。”
“就是,皇上一個私生子而已。”
“不能活在明麵上的,就永遠上不了台麵。”霍公子則是認定了晉司壇的說法。
而晉司壇一直在氣,夜辭那句“另立太子”的話語上,久久拗不過這個坎兒:“夜辭,你敢出去,當著大家的麵兒,說你是父皇的私生子嗎?”
“你敢嗎!”
“你不敢,父皇也不會承認。”
“任你機關算盡,你不過就是個被人利用的可憐棋子而已哈哈哈。”
晉司壇笑得瘋狂。
看著這麼蠢的對手,夜辭心裏是抓狂的。
就這人,用得著他千裏迢迢的跑回來籌謀算計嗎?
夜辭的嘴角抽了抽,表示這些他不能接受。
攥著容輕顏的手緊了緊。
容輕顏也是一陣無語:“晉司壇,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
被容輕顏這麼一說,晉司壇一下子火大:“來人,掌嘴。”
說著,晉司壇身後就有黑衣人出現。
“嗬。”
容輕顏冷笑出聲。
賢妃上前幾步,擋在容輕顏麵前:“大王爺,你就一定要和本宮撕破臉皮嗎?”
“賢妃娘娘,你就算是想偏袒夜辭,也得看看狀況吧。”
“除了你親生的十一王爺,你還撫養過誰。”
“夜辭就是一個野種。”
晉司壇說得毫不留情。
一聽這話,本來要走的夜辭,反而頓住腳步,非常好心的讓賢妃別參合此事:“多謝賢妃娘娘好意。”
“隻是這兄長,不讓孤,孤也無可奈何。”
“來人,將大王爺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隨著夜辭一聲話落,四個黑衣人憑空出現,閻倫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大王爺您是自己走嗎?”
“本王憑什麼聽你們的?”
“難道大王爺就不好奇,在外麵度有錯的情況,你和晉蘭初隻是被罰禁足,而讓孤去神廟思過。”
“你,這怎麼可能!”
晉司壇一個激靈,終於想到了什麼。
夜辭邪魅一笑:“大王爺可以去思過了吧。”
笑得直滲人。
晉司壇背脊上,已經爬過一層層冷汗浸濕了錦袍。
千算萬算,都沒算到。
夜辭的出身,居然如此高貴。
還就是那個,處處壓他一頭的太子。
“本王何錯之有,為何要去天牢思過。”晉司壇開始蠻不講理。
要是他就這麼被送去了天牢,那他以後還怎麼朝中做人。
夜辭慢悠悠道:“孤記得,你曾經說過,隻要孤跟著你。”
“一定能取代孤。”
“而孤,就是個病秧子,沒前途。”
“現在想想,這就是詛咒啊。”
慢悠悠的聲音,讓晉司壇一陣陣的毛骨悚然。
做夢都沒想到,夜辭這個不好對付的,居然就是曆經多年的天子本尊。
難怪可以把郡主吊在城樓上,也沒人管。
難怪,同樣被罰,他們回家,夜辭則是去了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