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璣夫人聽對方說出自己身份,也是微微驚訝。
夜辭禮貌道:“怎敢。”
“隻是年幼時,曾經聽長輩們說過。”
“璿璣夫人驚才絕豔,讓人怎敢忘懷。”
“你別以為,說我幾句好話,就沒事兒了。”
顯然,璿璣夫人已經看出了夜辭的用意,尖銳的鳳眼集中在容輕顏身上:“給晉司壇隻好,你想要什麼酬勞,任你開。”
一聽這話。
容輕顏反倒有點動心了。
連夜辭的敬重的人,想必不簡單:“那得看怎麼治了。”
“要是接回去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但要是保命的話,當然沒問題。”
“有問題。”
夜辭沉聲製止住了自家小丫頭的答應:“那麼多太醫在,怎麼可能沒辦法。”
“再說了,那麼多太監,怎麼就晉司壇矯情。”
璿璣夫人也懶得廢話:“這與晉司壇的邪術有關。”
“現在還在走火入魔。”
夜辭:“我可以解決,不用我娘子出手。”
“你又不是大夫,你能解決什麼?”
容輕顏擰眉看著吃醋不打草稿的妖孽,覺得這人太衝動了。
夜辭:“做火入魔而已,直接廢了武功不就得了。”
“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
“敢問璿璣夫人,晉司壇現在在哪裏?”
看夜辭這話說得這麼痛快,璿璣夫人滿意點點頭:“太子殿下果然痛快。”
“想必以太子殿下的玄力,一定能封印晉司壇體內的邪火。”
單聽這個詞,容輕顏隻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但夜辭已經答應了,沒辦法,隻能跟著璿璣夫人,去晉司壇暫時修養的地方。
容輕顏給晉司壇診了脈。
看著晉司壇暈迷中,依舊全身滾燙,皮膚發脹,就好像隨時都能炸了似的:“恩,再有幾天,就快炸了。”
璿璣夫人如是道:“你可有什麼辦法。”
容輕顏看向一定要救人的璿璣夫人:“晉司壇這是罪有應得,你攤上這檔子事兒,值得嗎?”
璿璣夫人:“這是我牽劉貴妃了。”
“救活晉司壇,就算是我還了人情,這沒什麼。”
“你確定,隻要活的?”
容輕顏再次向對方確定。
璿璣夫人:“隻要活的。”
容輕顏上前一步,就被夜辭拉住了手:“不許看。”
容輕顏翻了個白眼:“我看什麼,我要施針。”
“我來。”
夜辭不滿要求出聲。
可夜辭接過銀針有後悔了他幹嘛要親自動手:“閻倫,你來。”
習武之人,都對穴道有獨到的見解,所以隻要容輕顏說出來就可以。
施針過後,容輕顏有開了藥方,讓璿璣夫人派人煎藥,在把晉司壇丟進藥桶裏麵去。
第二天,晉司壇已經完全消腫。
容輕顏不舍的拿出了一顆丹藥,抓在手心,不舍得給這個大壞人。
夜辭:“沒必要給這種畜生好東西。”
容輕顏:“可今天吃了這個,咱們就得回家了。”
“要是用普通靈藥的話,需要很長時間。”
夜辭:“早晚都要死的人,吃這個還真浪費了。”
“可咱們要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