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把手慎言,侍衛更是裏三層外三層的。
忽然,容小溟的嘴巴被人捂住了:“唔~”
“小殿下別叫,是我。”
喻慶雲故意壓低了聲音,提醒出聲。
另一邊容輕顏和羅詩源齊齊回過頭來。
喻慶雲不認識易容之後的容輕顏,但看容輕顏和羅詩源是跟容小溟一起的。
就給二人做了個借一步說話的手勢。
在喻慶雲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裏。
喻慶雲有些過癮不去的道:“小殿下對不起。”
“我是投靠了晉司壇。”
“但我知道,我要是不投靠晉司壇,太子殿下也很那打進來。”
容小溟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喻慶雲:“這麼說,你想做內應。”
喻慶雲點頭,單膝跪倒在容小溟麵前:“屬下真心誠意,可昭日月。”
“今天子時的情況是,我要是不投降晉司壇,家父,家父就要被晉司壇當場斬殺。”
容輕顏仔細觀察著喻慶雲的神態,“這麼說,晉司壇還沒有完全取信於你?”
“還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聽著耳熟的嗓音,喻慶雲的眼睛一亮:“你是太子妃嗎?”
“屬下參見太子妃。”
“是,現在我就是當朝所有剛正不阿朝臣眼中的叛徒。”
“但我不後悔。”
“哪怕是家父,家父也和我斷絕了父子關係……”
喻慶雲說到了最後,已然沒了聲響。
可容輕顏卻聽得出來。
這種不甘,和悲憤,是完全做不得假的。
“那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說得全是真的呢?”容輕顏淡淡反問出聲。
喻慶雲從懷裏,小心翼翼拿出個手帕:“娘娘,這是我在巡邏的時候,暗暗記下來,在沒人的時候畫出來的。”
“這是現在宮裏,所有囚禁官員極其家眷宮妃的關押地點的標記。”
“晉司壇這個人,說話辦事很是謹慎小心,還有幾個地方,我進不去。”
粗略看了眼那個地圖,容輕顏隨手丟給容小溟:“收好了。”
“這可是很重要的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應該娘親自己收著才對啊。”
容小溟不解的睨著自家娘親。
容輕顏一瞪眼:“讓你收著就收著,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喻慶雲,你說皇後寢宮怎麼進去嗎?”
喻慶雲嚴肅道:“皇後寢宮現在關著的,是後宮所有宮妃。”
“至於官員的家眷們,並不在此處。”
“那你知道她們在哪裏?”
容輕顏的眼睛一亮,隻要能見到娘親,就是今晚最大的收獲。
喻慶雲點點頭:“娘娘跟我來。”
一行人在皇宮七拐八繞的,到了浣衣坊。
“啪啪啪!”
還裏這裏老遠呢,都能聽得見鞭子狠狠抽搭在人皮肉上的聲音,尖銳刺耳的女子聲音傳來:“容清芷,你女兒不是很厲害嗎?”
“容輕顏不是嫁給了太子嗎?”
“可那又怎樣!”
“現在的容輕顏,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
容輕顏快走看過去,就看到臉色蒼白得嚇人的容雨湘,正拿著皮鞭,一下的抽打在母親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