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殺人就是殺人。”
“如果像小繁姑娘這麼當眾殺人的人,都沒有半點兒懲罰的話。”
“那以後皇宮大內,是不是就可以隨便殺人了!”
“皇後,你到底想如何。”
容輕顏麵無表情的睨著皇後。
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容輕顏,皇後心底發寒,不禁後退了兩步:“本宮能像如何?”
“就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夜小繁有罪,必須受罰。”
隻覺得,容輕顏周身的氣勢一冷。
容小溟把自家小姑姑,緊緊護在身後:“可我小姑姑也不是有意的啊。”
“那也該罰。”
皇後看著夜小繁的神色一冷。
容輕顏麵無表情的道:“小繁有狂躁之症,輕易不會犯病。”
“真不知道,皇後到底對我家小繁做了什麼,能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給氣到發病。”
被容輕顏這麼一說,皇後的臉色明顯一白:“本宮隻是代這姑娘的父母,好好教教對方規矩罷了。”
“娘親,皇後都動用了暗衛,要給小姑姑上刑。”
“這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容輕顏看向皇後:“這好像,不怪小繁吧。”
皇後狠狠咬牙,看那架勢,都恨不得現在就把容輕顏給生吞活剝了:“本宮一向主張仁慈治理六宮,可沒有立法,不成方圓。”
“今天夜小繁如果不受罰的話,那以後本宮如何服眾。”
“小繁又不是後宮的人,皇後若真覺得為難的話,現在我就可以把小繁送出宮。”
容輕顏說話的聲音忽然一頓,驀地煙塵下來:“還是說,皇後今天來,是有目的的。”
“就算是要出宮,也要受了罰再說。”
皇後的聲音發狠,凜然就是不肯放過夜小繁。
“那本宮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裏了。”
“今天誰想動夜小繁一根汗毛,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
容輕顏的聲音悠然,明明語氣裏,沒有發狠的意思,可在場所有人,都不敢不把這話放在心底。
“太子妃,你這是要和本宮作對了是不是!”
皇後的麵容扭曲。
聲音發狠。
容輕顏:“這是皇後逼我的。”
“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罷了,太子妃你確定要和本宮作對嗎!”
皇後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自認為高高在上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容輕顏卻看也沒看皇後一眼:“既然如此,皇後請回吧。”
“來人,把夜小繁給本宮抓住。”
“送去慎刑司。”
“你們這是嫌活得太長了嗎?”
容輕顏靈動的鳳眸在就要上前的宮女太監身上一一掃過:“還是那句話,想動夜小繁,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
“太子妃恕罪。”
一時間,皇後的人跪滿了一地。
誰人不知,這太子妃對太子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存在。
對天臨國來說,又是何等存在。
誰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怎麼了,敢去惹這個最不好惹的主兒。
真是寧願得罪皇後,也不願意去得罪太子妃。
皇後意見這情形,一下子怒了:“你們要翻天嗎!”
“本宮說話沒用了嗎!”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