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辭的嘴角一抽,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去:“這是應該的。”
明顯覺得自家小丫頭看著自己的眸光一軟,夜辭一手攬過了小丫頭的纖腰:“雖然溟兒這有些亂來。”
“但我還挺受用的。”
“如此一來,我倒是方便行事。”
“你就幫小包子說話吧。”
容輕顏悶悶嘟喃出聲:“那些可都是在朝堂中混跡多年的老油條。”
“這次他們吃了苦頭,等他們身體好了,肯定更會變本加厲的找你麻煩。”
“還會有更多子虛烏有的證據。”
對上小丫頭擔心的小眼神之後。
夜辭隻覺得自己的心裏暖洋洋,都快溢出來的那種:“放心,你相公我在朝這麼多年。”
“總不能被人欺負了去吧。”
說著,夜辭脫了鞋襪,用腳試了試水溫,還是覺得有些燙:“我去弄些涼水來吧。”
容輕顏反手抱住了夜辭的腰:“不用,等等就涼了。”
“咱們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想這樣,好好說話了吧。”
夜辭反過來想想,道也真是這麼回事:“是啊。”
“那顏兒相對為夫說什麼?”
對上對麵那人一副等誇獎的欠揍模樣,容輕顏抬頭,卻隻親到了對方的下巴。
視乎看到了小丫頭是夠不到。
夜辭立即底油,還指了指自己緋色的紅唇:“剛剛那個不算,重新來。”
雖然是有點欠扁,但誰讓今天高興呢。
容輕顏便上去親了一口:“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阿辭,我怎麼覺得,我怎麼這麼沒用呢。”
“關鍵時刻,我,唔~”
嘴再次被人堵住了。
好一陣纏綿悱惻之後,夜辭看著乖乖我在自己懷裏的小丫頭,嘴角上還掛著笑靨:“我看你是閑不住吧。”
“是啊。”
“怎麼辦呢?”
容輕顏也是好一陣為難。
實在證明,她就是閑不住。
“對了,那個藥還有沒有?”夜辭一雙狹長鳳眼,神采奕奕的看著自家小丫頭。
“什麼藥?”
容輕顏有些聽不懂了,他這裏的要多了,到底是哪種。
“瀉藥。”
“其他整人的也行。”
夜辭說出這話來,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容輕顏的眼角不住一抽:“你不是從來都不屑用那些東西嗎?”
夜辭:“可是我今天突然發現,對付小人,用這種方法是嘴有效的。”
“顏兒,你就給我點防身吧。”
“到時候誰找我麻煩,我就找他的麻煩。”
容輕顏的嘴角一抽:“那個,你報複心這麼重,是不是不太好。”
夜辭:“父親倒是不好意思,你看看,父親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容輕顏看著夜辭不禁微微眯眼:“這個倒是有很多。”
隨手給夜辭拿出了五瓶瀉藥,和幾包別的什麼藥粉:“去拿筆墨過來,我把藥粉的功效寫下來,你別弄錯了。”
“還有,這些是解藥。”
夜辭直接光著腳,去拿了筆墨過來。
然後把藥粉收好,隨手將筆墨放在一旁的小幾上:這回有什麼事,就不用去求那個臭小子了。
“水溫可以了。”
“放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