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怎麼跟你師父,跟軍營的人交代?”
容輕顏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饒有興趣的看向要自己離開靳禹。
靳禹將頭撇到一旁,根本不敢直視容輕顏。
讓靳禹怎麼想都沒想到,自己務必看好的藥童,總是給自己驚喜的藥童,會是一個女人。
盡管是有苦衷的。
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沒有絕對實力,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就是找死。
可看著自己曾經如此欣賞的人,靳禹著時不忍看到那一天:“你走吧。”
“我自由辦法。”
“自請領罰?”
容輕顏想到一個可能。
靳禹停止腰杆:“現在軍營裏麵缺軍醫,阮將軍不會拿我怎樣的。”
“阮將軍會扒了你的皮。”
“我來找我相公的,我已經找到人了。”
“我在軍中也很安全。”
言下之意就是:容輕顏不用靳禹擔心了。
可是靳禹緊緊皺眉:“容顏,你別敷衍我。”
“我敷衍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還有,你認為我要是沒有自保的本事,會來軍營嗎?”
容輕顏一番話,讓靳禹再次深思起來。
靳禹上下打量了容輕顏一遍:“你真能自保?”
“能。”
對上靳禹的眼睛,容輕顏用最真誠的聲音回答。
靳禹還是將信將疑。
容輕顏一勾靳禹的肩膀:“走吧,快去買輪椅。”
“你相公就不擔心你被欺負?”
靳禹還是有很多疑問。
容輕顏低頭看了看自己:“我這麼強,我相公該擔心的是我有沒有欺負別人。”
“你是玄師嗎?”
靳禹開始期待,容輕顏是不是有點玄力。
這才有恃無恐。
容輕顏立即得意一笑,終於有人相信,自己是有實力的人了:“我是玄宗。”
九階之上,應該也是玄宗吧。
反正容輕顏對這個,沒有一個準確的了解。
靳禹明顯一怔:“容顏,這可不能開玩笑。”
“我跟你開玩笑做什麼。”
“我沒有點武力值,我相公怎能放心,我呆在這裏。”
“走啦。”
“那阮將軍知道嗎?”
沉默了許久,靳禹再次詢問出聲。
“知道啊。”
“阮將軍還讓我保護他呢。”
提到這個,容輕顏立即揚起下巴,很是得意。
靳禹的嘴角抽抽:“這麼說,你相公也很厲害了?”
“是啊。”
一提這個,容輕顏就是一陣得意。
怕靳禹問自家相公是誰,容輕顏立即岔開話題。
加快了去木匠鋪的腳步。
回程的路上,因為板車裝滿了。
容輕顏和靳禹就隻好走在板車後麵。
屠萬頃看著一車菜,不禁有些感慨:“咱們什麼時候才能上陣殺敵啊。”
“是啊,做飯倒是沒有,但這不是我們的夢想。”卓瑞悠悠歎氣。
陳威鳴也道:“希望那一天,早日到來。”
三個人的歎息,都好像是說給容輕顏聽的。
容輕顏不但每當沒聽到,還道:“這能咋辦,我這個玄宗不也跟你們在這禮買菜嗎?”
卓瑞看著容輕顏,卻可是笑笑:“你在這裏,你就慶幸吧。”
“我也可以上陣殺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