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陽光正好,屋子裏卻是才剛剛陷入了平靜。
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樣的齊辛,將自己的臉埋在了床單裏,下身的疼痛提醒著她:她已經不是女孩子了,她已經成了一個女人,關晉的女人,她仇人兒子的女人!
怪不得有人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女人啊女人,始終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男人身上,這大概是女人的魅力,也是女人的悲哀。
從一個女孩兒成為女人,齊辛心裏無悲無痛,也無喜無樂,有的卻是滿心的悲涼,為了報仇,她終於付出了她最為寶貴的東西,以後她真的已經一無所有了。
此刻,躺在齊辛身邊的關晉,氣息平複之後,便用手臂摟住了她的腰身,低首在她的肩膀上親了一下,說:“對不起,弄疼了你了。”
聞言,齊辛的眼眸一閃,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關晉是一個好丈夫,對她的疼惜和寵愛讓她心碎,可是,他越是這樣,她心裏就越難過,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此刻,她不想再演戲,隻想做最真實的自己,最少在這一刻是如此。
見她不說話,指腹摸上了她的臉頰,卻是碰觸到了溫熱的液體,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竟然有點手足無措。“你……怎麼了?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他越是這樣,齊辛就越是不想說話,不想回應。
見她依舊將臉埋在被單裏,關晉著急的伸手拉起她,握住她柔滑的雙肩,急切的道:“齊辛,你別不出聲好不好?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知道剛才弄疼了你,這樣,你打我,罵我都好,隻是別這樣憋著不說話,好不好?”
見她仍然沒有反應,關晉急切的便拉起她的雙手朝自己的胸膛打去。
見此,齊辛忽然便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倒在了關晉的懷抱裏。“嗚嗚……”
“你怎麼了?”抱著在自己懷裏痛哭的齊辛,關晉茫然不知所措。
一刻後,齊辛
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她當然不想讓關晉看出她的心事來,所以便馬上用兩隻小拳頭捶打著關晉的胸膛,一邊訴苦一邊撒嬌的道:“你還問人家,人家要被你折磨死了!”
終於聽到她說話了,關晉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將齊辛摟在懷裏,用下顎抵在她的頭頂上,哄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認罰好不好?”
“那怎麼罰你?”聞言,齊辛抬眼盯著關晉問。
關晉低首笑道:“給你一輩子當牛做馬。”
聽到這話,齊辛不由得笑了。“真的?一輩子?當牛做馬?”
“千真萬確。”關晉點首道。
“那你不許反悔。”齊辛揚著下巴讓他保證。
“絕不反悔,如要反悔,天打雷……”關晉立馬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向天起誓。
一個劈字還沒有說出來,齊辛便驚慌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你胡說什麼?”
齊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要說演戲,她反應也沒有這麼快,剛才,她知道自己是出於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