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姄傾轉頭看了一眼患兒,當即覺得可笑的事情是,明明作畫這件事情是患兒先提出來的,結果患兒現在不做了,害得蘇姄傾白白做了一幅畫。

真是讓那蘇姄傾心下還是不爽!太後娘娘就冷冷的盯著患兒,顯然是對這女人現在說的這些話感覺到非常的不爽。

她就朗聲的說道:“做畫這件事情便是你們提出來的,現在人家用心把這畫做的如此的精致和美麗,可是你們卻說你們不想要畫畫了?你們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太後娘娘臉色變得冷漠,冷聲說道:“蘇姄傾好不容易做出來了一幅畫,你們沒做完就認輸了,你們覺得蘇姄傾作為堂堂的一個賀王妃,居然是你們可以調戲著玩的嗎?再者說來你進宮來,沒有點才能做詩,作畫都不行,居然還想進宮?你一個普通的女子僅憑自己的美貌就想要在皇宮中?讓洛安對你刮目相看,你憑什麼?”

太後娘娘一字一頓的說完之後,旁邊的所有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還從來沒見過太後娘娘如此的冷漠和絕情。

雖然說太後娘娘如今已經老了,但是人家在皇宮中的威嚴還是在的,患兒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還敢如此的挑釁人家太後娘娘?

她馬上就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似乎是希望太後娘娘能夠饒過自己。

但是太後娘娘就那麼冷冷的盯著患兒,一句話也不說,眼神仿佛是要將患兒給穿透給殺死一樣。

患兒趕緊就轉頭看了一眼洛安,希望此番洛安能夠替自己說話。

可是洛安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會想到一個從小在鄉下長大的女人,如今居然是有這個本事,不僅作詩,作畫的水平十分的高超,並且還將患兒給壓了一頭。

說實話患兒這個女人雖然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她的家裏條件不是太好,父母早逝,自己學會做詩作畫已經非常不容易了,這至少證明了她是比一般的女子要強的多了。

洛安也正是因為看中了患兒的這一點,所以才想要和她合作,至少在皇宮中的時候不至於給她丟人。

可是現在最尷尬的事情居然還是發生了,這患兒不僅給他丟了人,而且還丟了大人,讓他無法抬起頭來。

他就對患兒說道:“你且跪著,毫無半點用處,不僅在做詩作畫上毫無造詣,居然還大言不慚的想要和蘇姄傾兩個人比試一番,你既然是什麼都不會,又何苦要來和蘇姄傾比試,打自己的臉?”

這話雖然是洛安對患兒說的,可是洛安其實也是對自己說的。

畢竟他也萬萬沒想到,這患兒居然隻是空有一副皮囊,別的事情一概不會,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