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綠儀難以置信的看著元召宣,終於是忍不住的帶著哭聲問道:“你說讓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我想什麼?我要想我錯在什麼地方了是嗎?我真的想不出來,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我難道不是太子妃嗎?”

“你是太子妃,但是花祭說的沒有錯。你雖然高高在上,卻絕對不能做過分的事情,你可是清楚了?”元召宣說道。

當他將這話說出來了之後,其實也代表了自己的觀點,就是我給你想要的位置,但是這能怎麼樣呢?

你隻是得到了這個位置,但是同時你的威脅能力就完全沒有了。

在薑綠儀看來,自己隻要是得到了那個位置,就算是擁有了一切。

但是其實,可以說是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雖然薑綠儀心中不爽,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剩下洛安和花祭,洛安終於是忍不住的對花祭說道:“你可是有些過分了,這個女人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女人,你這樣說她,難道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是又怎麼樣?明顯能看的出來,這薑綠儀根本就是一個傻子,說話說不過人家,打架不是人家的對手,要不是占著一個太子妃的位置,這些人一定都不會理她的。

花祭就趕緊麵上露出了笑容對洛安說道:“殿下這樣說就不對了,臣妾隻是覺得太子妃做事情有些過分,蘇姄傾既然是我的丫鬟,就應該我說的算。為什麼她總是欺負我的丫鬟,這難道就不是在打我的臉了麼?我在王府中生活,本來就舉目無親,就剩下一個丫鬟是我的東西,難道隻是一個丫鬟都要被人欺負嗎?”

當花祭這樣說出來了之後,果然洛安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他向來是知道花祭的性格和蘇姄傾很是相像,有什麼說什麼,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感受,但是就是因為這樣子,所以洛安才很是喜歡花祭。

洛安聽完了花祭這樣一說之後,果然是沉默下來了,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隻是上前去拉住了花祭的手說道:“你說什麼都可以,我都聽你的。”

果然是對這個女人很是寵愛啊,兩個人攜手就走到了院子中。

蘇姄傾知道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的了,她甚至都不能想起來,自己上一次可以自己支配的時間到底是多少。

她心中清楚,花祭為了自己其實已經付出了很多,如果不是為了能夠給她爭取一些時間的話,花祭其實不需要獻身。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既然是被洛安抓過來了,那麼獻身是必然的,這個男人喜歡花祭喜歡的不行,當然是希望早點擁有她了。

蘇姄傾穿過長廊,走到了王府的盡頭,就看見一樁高牆擋在了前麵,隻要是從這裏翻過去,就能出去了。

雖然不知道最後花祭會不會因為這事情受到牽連。但是蘇姄傾甚至都不能控製自己,隻是想要早一些離開這裏,去見洛鈺。

她馬上就飛身上了牆,接著飛快的往流水茶樓去了。

流水茶樓正廳還有不少的人,但是蘇姄傾早就已經知道茶樓的後門在什麼地方,推開門,果然是看見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