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尋王府。
尋王夜錦麵色疲乏地倚靠在梨木床上,半合眼簾地看著不遠處朝他緩緩走來的豔色女子,她眼神嫵媚,每走一步便撥落一件衣衫。
夜錦滾動了下喉結,語氣有些無奈:“舒雲,本王有些乏了。”
這些日子,他既要四下拉攏更多權臣,又要在明麵上對抗皇上的壓迫,已是好幾日不得合眼,即便是鐵人也熬不住這麼折騰。
雖說他多年謀劃的大計快要成了,然不到最後關頭,萬不敢鬆懈半分。
姚舒雲卻置若罔聞,淺笑一聲:“這大祁很快就是王爺的了,雲兒想提前恭喜您,與您放肆這一回又如何?”
說罷,她已坦誠立在他麵前,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在男人的炙熱視線中緩緩趴下去。
她本就長的極美,加上這兩年宮中風水養人,平素她端得一副溫婉得體的模樣,卻與在與他這樣的私底下反差巨大,最為惹人心動。
夜錦順勢抬手,修長的雙指熟練地伸過去攪動那片密林,鮮嫩又緊致,正是等待他去灌溉滋潤的時候。
美人輕哼幾聲,扭頭得意又挑釁地看著他,“要是顏兒知道此事,王爺該如何?”
“如何?一個滿身是毒的病秧子想如何?這樣的賤貨本王可不屑於碰。不過也就本王那好皇兄,都自身難保了還願意把她當成寶。”
一提到姚正顏,夜錦就瞬間麵冷如霜,眼裏滿是不屑。
說來也是有趣,夜錦的皇兄,也就是當今的皇上,兩年前出宮巡視,被他派人刺殺不成,重傷之後便被這對住在山野中、無父無母的姚家姐妹給救了,還破例將她倆帶回宮裏養著。
說實話,若論美貌,妹妹姚正顏是比不上姐姐姚舒雲的;若論才藝,姚正顏雖樣樣涉略,但都是個半吊子,遠不如姚舒雲習得精湛;若論修養,姚正顏一慣胡鬧惹禍,而姚舒雲卻端莊知禮,日後堪當主母。
但就是這樣小家子氣的姚正顏,最得皇上的寵溺和在意。
夜錦扣動了幾下,滿意地將手退出,牽出幾根細長的水絲,隨即將手搭在姚舒雲身上淺淺地遊走,等到她渾身開始發軟,輕輕顫抖的時候,他才一臉戲謔地啞聲命令道:“雲兒,求本王。”
姚舒雲臉色煞紅卻並無訝色,當即配合地嬌聲祈求他:“求、王爺將您的雄壯偉岸深深嵌入雲兒的靈魂深處吧!”
她平日為了在宮中體麵而端得大方得體,那他這些年又何嚐不是一副儒雅隨和的模樣?
為了在那樣狠厲無情的皇兄眼皮子底下謀皮,他一裝就是十幾年,時間長到他都快忘了自己骨子裏也是個狂熱偏執的人。
望著這樣臣服於他的嬌軟,夜錦不禁低罵一句,一把掐住背對著他的美人的纖細腰肢,將自己積攢已久的怒火狠狠刺了進去,恨不得將其貫穿透徹。
被人瘋狂占有和壓迫的滋味,令姚舒雲戰栗不已,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為了掩蓋自己情緒的失控,她叉開話題:“雲兒說的沒錯吧?皇上看似對顏兒冷冰冰的,但他那樣涼薄凶殘的人,一旦心係女人,必定是在意極了她的。可惜顏兒愛慕的是您,如今她人在府上,隻要我們拿她作為要挾,皇上必定入套。”
“很好。”夜錦將軟成爛泥的她翻了個麵,大手揉了揉那兩隻上下亂竄的大白兔,“如今本王占據有利局勢,隻要再把底牌亮出來,保證能讓他不攻自破。”
他真是做夢都沒想到,能扳倒這位帝王的,竟是一個癡戀他的野丫頭。
姚正顏,真是把好刀子,足夠鋒利到讓他輕而易舉便將帝王捅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