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上下感謝巫先生對家父救命之恩,趙欣榮早該過來拜謝巫先生,隻是家父剛剛痊愈,所以才耽誤到今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往巫先生收下!”
坐在一旁的白若靈偷偷瞄了一眼支票,被一連串的零嚇得直吐舌頭。
巫金卻看也不看支票,淡淡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治好你父親的病,拿走地心火玉作為酬勞,咱們兩清,互不相欠,趙家主你沒必要再單獨送錢過來。”
巫金雖然喜歡錢,但是更注重自己的誠信。
當時在趙家,巫金說過兩清的話,自然不會為了錢而食言。
“我早就跟你說過,巫金不是那種貪財的人,你非不相信,還是趁早別拐彎了,說正事吧。”
杜老笑著說道。
除了感謝,趙欣榮找自己還有別的事?
巫金好奇看向趙欣榮。
“我來這裏,除了感謝巫先生,還有一件事。”
趙欣榮聽了杜老的話,也就不再繞彎子:“蘇家家主蘇景文是我多年好友,他女兒蘇慕青這段時間突發怪病,拜托我請巫先生出手相救。”
“得病了不去醫院,找我做什麼?”
“巫金,你可能不知道,你現在在港市富豪圈子裏,名氣可是非常大的。”
杜老笑道:“趙老爺子對趙家意義重大,以前趙老爺子病重的時候,很多人探望都被拒。你治好趙老爺子後,趙家主專門在酒店擺宴席,統一感謝那些曾經來看望趙老爺子的各界人士。所以才會拖到今天才來感謝你。”
杜老雖然沒說,但是巫金也聽出來了,趙欣榮擺宴,除了感謝那些看望趙老爺子的人,恐怕更大的目的是向一些人示威,趙老爺子好了,對趙家心懷不軌的人,可以死心了。
巫金也不點破,笑著問道:“那你朋友的女兒得了什麼病?”
“青兒原本好好的,一周前,突然開始失眠,每天隻能睡兩三個小時,到了三天前,更是一刻也睡不下了,現在已經三天三夜沒有睡覺了,再熬下去恐怕就要熬死了。”
趙欣榮說起這事,就替老友著急。
“三天三夜沒睡覺了?沒去醫院檢查嗎?”
“當然去醫院了,但是沒有檢查出來任何問題。”
趙欣榮歎道。
“以前有過類似的病史嗎?”
“沒有,青兒隻有二十七歲,從來沒生過什麼大病,誰知道怎麼就得了這個怪病。”
趙欣榮愁眉苦臉說道:“我那老友為此操碎了心,天天守在女兒旁邊,所以沒有親自過來請巫先生。”
反正現在待在港市也沒什麼事情,巫金思考一陣,決定過去看看。
“我可以去蘇家看看,你說的症狀,我也從來沒見過,到底能不能治,我隻能看過之後才能答複你。”
巫金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
“好,隻要巫先生肯出手就行。”
趙欣榮迫不及待說道:“巫先生,咱們現在就走吧,青兒已經七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了,再熬下去,恐怕人都熬傻了。”
“嗯,前麵帶路吧。”
巫金害怕被柴景天康文傑找上門,就叫上白若靈樊忠古同光一起過去。
趙欣榮帶著一行人,分乘五輛車,片刻不停奔向城南。
蘇家和趙家都住城南,世代交好,趙欣榮人還沒到,就給蘇家家主蘇景文打了電話,蘇景文早早等在門口迎接巫金幾人。
蘇慕青是蘇景文唯一的女兒,從小就聰明,留學歸來後,就進入家裏一間化妝品公司擔任總裁。
自從蘇慕青上任後,原本效益平平的化妝品公司,發展迅速,短短幾年時間,業績翻了幾翻。
蘇慕青的能力從此可見一斑。
或許天妒英才,蘇慕青突然就得了這怪病,可把蘇景文給急壞了。
蘇慕青幾天沒睡覺,蘇景文也好不到哪裏去,天天守在女兒旁邊。
所以巫金見到蘇景文的時候,就看到他頂著一對熊貓眼,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趙欣榮介紹幾人認識後,蘇景文詫異打量巫金。
他雖然已經聽趙欣榮說過巫金很年輕,但是這也年輕的有點兒過分了吧?
不過蘇景文也就是稍微楞了一下,就趕緊帶著巫金幾人往後邊走去。
他相信趙欣榮。
趙老爺子的病情,別人不清楚,他作為趙欣榮好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前段時間眼看著就不行了,經過巫金治療,幾天前都能夠出席酒宴了。
連快死的人都能救活,說不定真的能治好蘇慕青呢?
蘇景文帶著幾人,走進一間布置溫馨的臥室,臥室的床上躺著一位清麗女子,聽到有人進來,扭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