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什麼,不過,我隻是想要告訴諸位,不管是什麼人舉報的這一切,這個人都絕對是不懷好意,今天人我是不會交的有什麼事情找我的律師談。”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說話的公司董事們,顧淮笙冷哼了一聲,一把拉住了溫寧歡的額手腕,就把她一路帶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溫寧歡直到比顧淮笙扔到沙發上都還沒有完全回過勁來。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個大災星,怎麼走到哪都能鬧出點事端來。”顧淮笙喝了一口水,目光不善的瞪了溫寧歡一眼。
“我怎麼知道?今天這一切都發生了太突然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把罪名往我身上扣,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溫寧歡在經曆了最初的彷徨無措之後,終於迎來了刺激的第二階段,暴躁。
“我可沒忘你身上扣什麼帽子,我說了,你覺得我需要哪些卑鄙的手段麼?我可不是莊謹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顧淮笙冷哼了一聲,接通了電話。
“給我去查清楚再喝一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些人看起來是忘了,這個公司到底是誰在做主!”
霸道的掛斷了電話,顧淮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昨天晚上,你去看我了?”
“啊?”
溫寧歡明顯有點跟不上顧淮笙的思路了,剛剛不還在說別的事情麼,在呢麼這麼突然就說到這件事上去了。
“畢竟人家直接給我打電話了,我不去也不行吧。”奇怪的是,一談論起這個話題,溫寧歡原本緊握的雙手反而鬆了開來。
“謝謝。”顧淮笙淡定的說了一句。
溫寧歡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她簡直無法相信,剛剛的話進入暗示從顧淮笙的嘴裏說出來的,轉性了麼?
然而,接下來顧淮笙卻再也不說話了,而是靜靜地望著窗外。
溫寧歡也閉上了眼睛,心中的緊張始終的不大片刻的安寧。
終於,眼看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P。G和莊市集團各自選出了一名董事當了替罪羊。
溫寧歡是無辜的。
關於是什麼人試圖將溫寧歡撞死這件事,莊謹之那邊也找到了答案。
事實和溫寧歡當初的猜測差不多,一些擔心出事的董事打算直接玩一手死無對證,現在他們都把自己玩進去了。
“哼,活該你遭到了這樣的待遇,我早就說過,莊謹之不是什麼好人。”看著溫寧歡在得知了事情真相後沉默不語,顧淮笙冷哼了一聲。
“說得好像你就是什麼好人一樣。”溫寧歡恩狠狠的瞪了顧淮笙一眼。
“我從沒說過我是什麼好人,一些必要的手段我也會用,但是有一點我自問要比莊謹之強的多,最起碼我夠真誠。”顧淮笙說著還用拳頭錘了捶自己的胸口,仿佛是某種禮節。
“真讓我惡心,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就回去了。”溫寧歡看著顧淮笙一臉臭美的樣子,吐了吐舌頭,起身就要離開。
“正好,我送你回去。”
“你又想要幹什麼?”溫寧歡可是早就看出來了,顧淮笙絕對是無利不起早的那種人,突然這麼對自己大獻殷勤,絕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