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笙明顯還想說些什麼,卻完全沒來的及說出口就被左玲瑤直接拉走了。
留下的莊謹之和溫寧歡都被氣的渾身發抖,外麵的比賽聲音在他們聽來也是異常的刺耳。
“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憑什麼還敢這麼厚臉皮的出現在我們麵前?”莊謹之恨恨的踢了一腳腳下的一個垃圾罐。
“誰知道呢,而且這個女人好像還一副全都是我們的錯的樣子,真是可笑。”溫寧歡冷哼了一聲,指甲在門板上發出了一陣陣滋滋啦啦的聲響。
“算了,我們別去想她了,什麼事情一和顧淮笙掛上鉤,明顯就沒什麼好事,我們還是看比賽吧。”莊謹之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臉上的憤懣之色慢慢消退。
和顧淮笙有關的沒什麼好事麼?確實如此,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溫寧歡剛剛感受的得到,顧淮笙似乎是偏向自己這一邊的,而且左靈瑤貌似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剛剛才會那麼不客氣。
“算了謹之,我現在的心情很糟糕,還是回去了,現在聞到空氣中散發著的那個女人的香水味我就覺得惡心。”溫寧歡拒絕了莊謹之的好意,自己一個人回了家。
夜幕降臨,窗外下起了小雨,溫寧歡簡單的給自己煮了一碗方便麵,打算找一部好看的電視劇消遣一下。
剛剛坐下還沒多久,門鈴就響了起來。
“安然姐,你又忘了帶鑰匙了?”溫寧歡本來以為柳安然今天不過來了,所以早早的就鎖了門。
然而當她將房門打開的時候,站在門前的卻不是柳安然,而是顧淮笙。
此時的顧淮笙看起來有些狼狽,他的頭發濕漉漉的,呼吸也非常的沉重,好像是從什麼地方一路跑過來的一樣。
“有事?”溫寧歡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湯,眉頭一皺。
“廢話,沒事來找你幹什麼?”顧淮笙倒是一點都不見外,推開溫寧歡就大步走進了她的家。
“嘿你這是什麼態度?顧淮笙,你給我站住,我允許你進來了麼?”溫寧歡一輪追進了屋子,卻看到顧淮笙直接脫下了自己那濕透了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精壯的身體。
“你你你幹什麼?大晚上來我家還脫衣服,耍榴芒啊。”
溫寧歡被顧淮笙的舉動嚇了一跳,緊張的急忙轉過頭去。
“什麼耍榴芒?從法律上來講,你家就是我家,我這叫回家。”顧淮笙到還是老樣子,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
“回家?那你應該回左玲瑤那裏啊,人家是你的未婚妻,而且今天她不也說了麼,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不是麼?”溫寧歡一想到左玲瑤今天的那副嘴臉,她的氣就上來了。
“問題就出在這裏。”一聽到溫寧歡的話,還在擦頭的顧淮笙臉色猛地陰沉了下來。
“左玲瑤這次回來是直接帶著他們左家的命令回來的,左家的意思很明確,他們要我們盡快完婚。”顧淮笙的臉色非常的差。
“那不正好如你的意了麼?跟我說這個幹什麼?”溫寧歡雖然心裏很不舒服,但是嘴上卻一點都不留情麵。
“你是白吃麼?我要是想結這個婚當初娶你做什麼?”顧淮笙抓狂的將自己的上衣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