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傷?
這下子溫寧歡倒是覺得奇怪了。
仔細想想也是,顧淮笙那一身健碩的肌肉,要說打架尋常人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可是如果不是在和中年人打架的時候受的傷,那他的手又是怎麼回事?
“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畢竟等我和巡邏員錄完了口供的時候,你們早就已經走了。”
溫寧歡知道,自己已經很難再從這位小哥這裏知道些什麼有用的訊息了,不過她還是表達了自己的感激,畢竟好歹人家願意告訴你,不像某些人完全不給你詢問的機會。
溫寧歡的傷勢並不算重,畢竟那個女人打她的時候用的隻是一個空瓶子,而且力道並不是很足,之所以出了血隻是因為瓶子上的碎玻璃罷了。
而在修養了幾天以後,顧淮笙和她的結婚事件的熱潮也慢慢消退了下去。
顧淮笙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愣是揪出了一個‘罪魁禍首’出來,通告了所有媒體以後,人們慢慢的也就把這個新聞給忘卻了。
溫寧歡重新回到了P。G,可是每當她看到顧淮笙那雙滿是傷痕的手的時候,她一方麵滿是歉意,一方麵又十分的好奇顧淮笙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終於有一天中午,溫寧歡逮到了左玲瑤不在的時候,前來給顧淮笙送文件。
“顧總,這是今天的工作。”
“嗯,你放在那吧。”
溫寧歡聽話的放下了自己懷裏的‘小山’,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離開。
“有事?”顧淮笙自然注意到了溫寧歡的停留,不由的抬起頭看向了眼前的女人。
“我想說,上一次我喝多了的時候,謝謝你啊。”溫寧歡躊躇了好一陣,卻隻是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還有別的事情麼?”顧淮笙挑了挑眉毛,臉上無悲無喜。
“那個……你的手?”溫寧歡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了出來。
“這個?沒什麼,隻是燙傷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的。”顧淮笙掃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繃帶,隨即低下頭仿佛什麼沒發生一般。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傷到的,不過我知道一定八成是因為我,所以,對不起。”溫寧歡十分客氣的對著顧淮笙鞠了一躬。
“因為你?別太自我感覺良好了,我的傷和你沒什麼關係,而且以後這種道歉的話少跟我說,莫名其妙。”顧淮笙露出了一抹不悅的神色,揮揮手分明是開始趕人了。
溫寧歡咬了咬牙,卻還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那好吧,我先走了。”
看著溫寧歡離去的身影,顧淮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目光深邃又古怪。
打開了自己手上的繃帶,一股難聞的白藥的味道充斥著顧淮笙的鼻腔。
顧淮笙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將溫寧歡帶回顧家老宅以後發生的事情,以及當晚溫寧歡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你這個笨蛋,我要的從來都不是對不起啊……”嘴角微微上揚,顧淮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邊的溫寧歡並不知道這一切,因為當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一個突兀的出現的身影讓她直接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拋在了腦後,隻知道全神貫注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緊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