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莊謹之在那邊暗暗發誓,溫寧歡和顧淮笙一路回到了溫寧歡的房子這裏。
看著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的顧淮笙,溫寧歡嫌棄的撇了撇嘴。
“你就這麼猴急?趕緊洗個澡去,髒死了。”
“洗就洗,反正你也跑不了,別忘了你剛剛對我的承諾。”自打進了家門,顧淮笙臉上那一抹興奮的神情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我當然記得我的承諾,可是,我的親戚還沒走,你說這該怎麼辦呢?”文溫寧歡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你算計我!”顧淮笙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可以說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記得我當時說的可是明明白白,我可以給你一點特殊的服務,但是我沒說這服務是什麼啊?”溫寧歡壞笑著看著一臉抓狂的顧淮笙。
男人在這方麵還真是單純好騙。
顧淮笙恩狠狠的瞪了眼前笑容滿麵的女人一眼,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
“好啊,那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你所說的特殊服務到底是什麼?”顧淮笙甩掉了自己的上衣,再一次光著膀子坐在了沙發上,一臉期待的看著溫寧歡。
“你還真是……夠隨和的。”溫寧歡本以為能把顧淮笙直接氣跑了,沒想到對方還真就賴上自己了。
“少廢話,快點,我等著呢,不要考較我的耐心,小心我一急眼了,管你親戚在不在,我都要拿到我想要的。”顧淮笙突然冷臉,用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語調威脅其溫寧歡來。
不情願的撅了撅嘴,溫寧歡隻好乖乖的走到顧淮笙的身後。
雙手放在了顧淮笙的肩膀上,似模似樣的揉捏了起來。
“就這樣?”閉著眼睛享受了幾分鍾,顧淮笙有些不滿的問道。
“著什麼急,這隻是開始而已。”溫寧歡偷偷對著顧淮笙的後腦勺做了一個鬼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說真的淮笙,你今天……為什麼願意答應我的請求啊?”溫寧歡按著按著,突然開始好奇起這個問題來。
“當然是為了你的特殊服務,隻不過若是隻是這種程度的話,那我以後都不會答應你了。”顧淮笙悠閑的往沙發上一靠,看起來輕鬆自在的很。
“少來,我真的很好奇,你和莊謹之之間的比賽打了這麼多年,從未輸過,我以為對你來說,,勝利是一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呢,真沒想到你會願意為了我而主動放棄這一次的勝利,是因為愛麼?”溫寧歡突然有點好奇的將小腦袋湊到了顧淮笙的耳邊。
“愛?因為什麼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我可沒有莊謹之那麼玻璃心,在我看來,我努力了,贏了,那就是我贏得的,輸了隻能說明我在哪方麵還不夠,我會去找回來,而不是像他那樣,死較勁,輸不起。”
顧淮笙這一番話可以說將莊謹之解讀的透透的了。
果然最了解自己的往往都是宿敵麼?
“切,你說一句愛人家能死啊。”
“能。”
溫寧歡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原本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又一次加重了,隻不過由於此前自己已經用了不小的力氣,因此這一次溫寧歡采取的戰書就是,用手指甲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