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家財經雜誌,要知道像這種正統的雜誌可是從來沒有出過雙人封麵,都是單人,而且是在各行各業有傑出貢獻的人,現在,連財經雜誌都邀請他們一起拍攝,可見這件事鬧得多大。
畢竟,季家經過幾代人的勵精圖治在外界已經是高不可攀,平時又很低調,像這種大新聞,真是頭一次,當然要好好把握機會。
季南起當然不會理會這種事情,可容顏知道之後非常有興趣,難得可以光明正大的秀恩愛,這個男人終於是她的了。
當然,有人歡喜就有人憂了,阮舒正在辦公室被主編罵得狗血噴頭。
“你這是臉盲?我看是心瞎,連季氏總裁夫人都不認得?”主編拍著桌子不顧什麼形象了。
他們的道歉信季氏公關理都不理,電話也不接,他們報社搞不好這次真要玩完。
“你不是去參加過他們的婚禮嗎,怎麼這麼重要的人也記不住!”主編扶了扶差點掉下來的眼鏡。
阮舒低著個頭不停的說對不起,婚禮她是去了,可是她有臉盲症啊,記不住臉的。
昨天聽那兩個店員說的振振有詞的,她為了搶時間抓拍哪裏,哪裏還有時間辨別到底是不是啊。
而且,當時她也沒看清女孩長什麼樣,隻感覺年紀很小,二十左右的樣子,總之,一看就不像是夫妻。
“你說對不起有什麼用,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你自己去處理,除非季總原諒你,不然以後不用回來上班了!”
阮舒灰頭土臉的從辦公室出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唉聲歎氣,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小舒,今天晚上你爺爺生日,早點回來,一個小時後我讓司機去接你!”
阮媽媽掛了電話,為了這個女兒她也是操碎了心,一個女孩子做什麼不好,偏去當記者,起早貪黑的,上班三個月了就沒見到她拿過工資回來。
這次老爺子生日給青城的豪門都下了請帖,其實就是為了給阮家兩個待嫁的姑娘擇婿。
阮舒和阮舒二叔的女兒阮語今年都二十三歲了,都到了該嫁人的年齡,老爺子比較看中季家,她也沒意見。
不過,今天早上起來看到那個新聞的時候她也嚇一跳,最怕的就是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族了,到後來澄清是個烏龍,她這才放了心。
真是的,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記者亂寫,好好的一對夫妻被他們寫成出軌,腦子瓦特了,這些記者每天都是到處生事,回來就給小舒說,讓她趕緊辭了工作。
阮舒無奈的掛了電話,夾在專權的老媽和女強的老板麵前,她真的是比夾心餅幹還慘。
當記者三個多月,同期的記者都已經轉正了,隻有她還是實習菜鳥,白幹了三個月不說,還倒貼了公司五台攝像機,九台照相機,所以,現在公司是連設備都不給她提供了。
最關鍵,現在還要去找季總道歉,季氏總裁哪裏是那麼好見的,誰來救救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