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現在是白天。”林洛扭來扭去,躲閃著冷疏風雨點般的親吻。
“現在春意暖暖正是時候。”冷疏風敷衍。
“我有正事要跟你說,啊,不要。”林洛羞紅了臉,拉住冷疏風企圖伸近他衣襟的手。
“恩,你說。”冷疏風在林洛的脖頸一陣亂哄哄。
“喂,你在這樣我要生氣了。”林洛佯裝生氣,虎著聲音。
“乖,乖。”冷疏風輕拂林洛臉頰,像哄一個不開心的小朋友。
“冷疏風,你個昏君!”林洛大喝一聲,手掌在桌板發出劇烈地聲響。一臉的嚴肅。
林洛強裝鎮定,還是抵不住手掌傳來的陣陣抽痛,又苦做肅容。
冷疏風了然的捧住林洛的手又是吹又是揉。
“痛不痛?”
“這個等一下在說,我正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好,你說。”
“熾烈為什麼要我的血?”
其實,有太多的疑問埋在林洛的心頭,為什麼熾烈一定要自己的血,她們口中的少主又是誰。
冷疏風漠然,水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痛楚,他的聲音低沉,“聽我講一個故事吧。”
他輕拂林洛的臉頰,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聲音悠然婉轉,講述長長的故事。
林洛睜著大眼認真的聽他講。
暖暖的春風從門外吹拂,此刻的天絕山莊十分靜謐伴著鳥語花香。
“那這麼說熾烈做這麼多都是為了她的兒子?”林洛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
“恩,疏墨因為十年前的創傷身體進入休眠,我一直以為他早就去世了,那日,在南宮殿的密室發現了他,我才知道原來,熾烈一直把他冰封住,保存他的靈力。”冷疏風回想起那日發現疏墨,心中的著實受到了驚嚇,十年前,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他一直以為疏墨是因為他而死去,沒想到他還活著。
“那熾烈現在一定氣瘋了。”林洛一想到熾烈發狂的模樣,打了一哆嗦,害怕得縮進冷疏風的懷裏。
冷疏風笑笑,摟緊懷裏的林洛,麵露寒光,“我不會在讓她傷害你,誰都不可以。”
“那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林洛心中一暖,巴眨著漆黑的大眼。
“自然是看完好戲的時候。”冷疏風咧嘴一笑。
好戲?什麼好戲?林洛疑惑的搖搖腦袋。
西邊的湘房內伍小三癱在地上,無力的呻吟,“娘,你快開門啊…放我出去…”
就算不放我出去也要給我點吃的啊,伍小三鼓足勁,從地上爬起來,拿去邊上的茶壺,仰頭咕咚咕咚的大口喝水。
冰冷的液體順著喉嚨緩緩流下,“啊…”伍小三擦擦嘴角發出舒心的感歎。
都已經日上上三竿,娘還沒有回來,幻聲一定在書房等著自己過去習字,“誒油。”伍小三苦著一張臉,等會兒又要被打屁股了。
門口閃過一絲人影,“嘩啦嘩啦,”地一陣解鎖的聲音,伍小三一個機靈,從座位上跳起來,她驚喜的大叫,“娘,娘終於來了。”
門應聲而開,伍小三看向來人臉色一怔,她緩緩道,“姨娘,你怎麼在這裏?”
沈儀琳站在門口,臉色異常,沒有像平常一樣見到伍小三就一臉的笑容,隻是詭異的看著她,眼神泛著寒光上下仔細的打量她。
一種怪異的感覺從伍小三的腳底慢慢延伸,她看著一臉抑鬱的沈儀琳強笑到,“姨娘,我娘呢?”
沈儀琳不答話,轉身將房門“嘭”地一聲重重地關上。
巨大的撞擊聲在安靜的房內顯得異常的響亮,直刺心髒。
伍小三募然一震,震驚得看著沈儀琳。
“脫!”沈儀琳沒有由來的一聲大吼,臉上劇烈地扭曲。
伍小三從未見過姨娘發過這麼大的火,她總是對她笑嘻嘻地,伍小三害怕的喃喃道,“姨娘,你怎麼拉?”
“我要你脫!”沈儀琳大聲的吼叫,撲上前來,一把扯開伍小三的衣服!
“啊…姨娘,不要啊。”伍小三羞紅了臉。
死命的護住自己的胸前。
可是,伍小三沒有絲毫的靈力,怎麼比得上沈儀琳發狠的生拉硬扯,沒一會兒就被衣衫盡退。
伍小三臉頰緋紅,局促的捂住自己的胸前,雖然這根本沒有多大的實際作用。
沈儀琳眼放寒光,她痛心的大叫,“你們竟然合起來騙了我這麼多年!”
“姨娘,你、你怎麼了?”伍小三害怕的捂住自己,姨娘臉上的痛苦決絕是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的。
沈儀琳晃晃悠悠的緩緩走出門外,恍若未聞,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世界,跌得撞撞的走了出去。
伍小三慌亂地穿好衣服,腦袋嗡嗡的發暈。
這一大早的,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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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到12點多,苦不堪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