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戈笑了笑,“也談不上多惦記,隻是覺得你是挺漂亮明朗的一個小姑娘,朝氣蓬勃,對你印象深了些。要不然你以為你之前怎麼會跟蹤得了我,又拍那麼些東西我也沒有管你?”

她笑嘻嘻的,“那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大尾巴狼,早就想把我叼回窩。”

宋祁戈瞥了她一眼,然後就往那平坦柔軟的小肚子上按了按,一本正經的嗯了一聲,“做夢都在填滿你。”

“你!”

猝不及防的又被調戲了,喬星辰從臉頰紅到了耳尖上,可是憋了好一會兒,隻罵了一聲變態。嬌嬌軟軟的聲音落入男人的耳朵裏麵,隻覺得心弦被撩撥的癢癢。

他抓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嗓音幽沉沙啞,“那讓我這個變態把前些年夢裏的那些都補上。”

“不要不要!”她貼在他的身上,撒著嬌,興奮的小臉紅撲撲的,不依不饒的讓他講,“你快跟我講講呀,你之前還想些什麼了。”

“就是那樣。”他趁機在她臉上偷香。

“不行!你說的詳細一點!”

“時間太久了,記不清了。”

“你!那你告訴我!明明那麼早就認識我了,為什麼一開始我跟拍你的時候你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

麵前的男人眯起眼睛,“循序漸進,要是嚇到你怎麼辦。”

“那、那些女人怎麼回事?!”

“吸引你跟蹤我,緊接著試探你。”

她忽然間懂了,杏眸睜得大大的,又羞又惱的,錘了錘他的胸口,“所以一切都是你早就預謀好的了?”

他隻是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原來這早就是他弄好的一個圈套?!她傻乎乎的鑽了進來還覺得自己賺了。

可是想到原來他那麼早就對她有了心思,她心裏就像是吃了蜜似的。

故作惱怒道:“你個老男人,就想著怎麼吃嫩草。”

“沒錯,還就喜歡挑著你這顆小草吃。”他狹長的眸底全都是笑意,在她鼓起腮幫子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就先一步的封上她的唇瓣。

心底本就蕩漾,再加上宋祁戈的故意撩撥,撲麵而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和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氣息,把她迷的暈頭轉向。

夜色濃鬱,纏綿室暖度春宵。

等懷裏少女累的睡著了以後,看著她還泛著酡紅的小臉,宋祁戈忍不住觸摸上去,目光幽深綿長。

其實那麼多的事情,是,也不是。

……

劇組正在蘊城附近取景拍戲。

嚴澄剛拍完一場打戲,墨色的假發淩亂散開,一雙鳳眸裏帶著幾分淩厲的冷意,手裏的劍在夜晚清冷的月色和冷光燈的照耀下泛著寒光。

在導演喊了卡以後,他就收起了戲中的情緒,寒意散去,眼睛習慣性的上挑,眉目中又帶上了幾分溫和。可是他在對上那穿著月白襦裙,披著流光溢彩的銀線披風,目光複雜的嬌美女人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麼多人看著呢,他路過田馨的時候,臉上雖然還是笑著,可是語氣卻是清清冷冷的一分熱氣都沒有。

“不要想不該想的,好好拍戲。”

田馨笑了笑,眼底沒了前幾天對他的愛意癡纏,幹幹淨淨的,一塵不染,就像是纖弱純潔的小百合。

嚴澄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但是說不上來,他也不在乎。他隻是看中她的演技、她的性子而已。其他的就什麼都不需要了,多了隻會讓人覺得厭煩。

幸好她是識趣的,隻煩了他一次。

他又看了她一眼,見她很認真的跟其他演員對戲,便收回了目光,去了臨時搭建的換衣間裏麵。

脫下身上繁重的玄色長衫,穿上了小助理遞過來的純棉T恤和簡單的休閑褲,便打算先行離開。可是剛出門,田馨就朝他跑了過來,“嚴澄,你現在就要走嗎?可是我還想跟你對戲來著。”

她身上的衣服太繁瑣了,拖拉著地,還跑著,一個沒注意腳下就驚叫著往前栽。

嚴澄下意識的伸手扶她,托著她的身子,手重重的撞到了支起來的杆子上。上麵鏽鐵擦破他的手背,尖利的鐵皮刺入了皮膚裏麵。

他悶哼了聲,抬手把田馨推開了,手垂在了身側,“田馨,你該減肥了。”

田馨愣了下,不好意思的笑,可是卻眼尖的看到他的手背上不大的傷口泛著血。

“對、對不起。”她伸手想要抓住男人的手,看他的傷勢,卻被他躲開了。

他剛說了聲沒事,自己的小助理就擔心的說,“嚴哥,這生鏽了,得去醫院打破傷風。”

聞言,田馨咬了咬唇,正打算再說對不起的時候,導演就在不遠處喊她,說讓她準備一下,馬上就輪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