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二哥你還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啊。”
話音剛落下來,麵前的男人就擰起了眉頭,“什麼叫還是?”
“上一個……”話說到一半,見到他那不虞的臉色,宋惟就識趣的住了嘴,笑眯眯道:“好看好看,堂哥你眼光真好。”
宋祁戈警告性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把心思都撲到了手機上。隻見喬星辰在二十多分鍾前給他發了短信,說讓他記得吃飯,真貼心。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一點了,再看看自己那正站在一旁偷玩手機的小堂弟,忍不住歎了口氣。
是沒喬驕陽負責。
他起身,喊了他一聲,“去吃午飯了,吃完飯去醫院一趟。”
“去醫院做什麼?”
他皺眉,模樣看上去有幾分沉重和擔憂,“看萌萌。”
“萌萌怎麼了?”宋惟睜大了眼睛。
可是宋祁戈隻是搖了搖頭,不願多講。
……
宋伯庸夫婦都以為自己女兒是因為那次被輪jian的時候懷的孕,對她心疼不已。
特別是宋伯庸,在抓到那三個禽獸以後,他才搞懂了來龍去脈,原來這一切都是林朗做的!
他用了一天才消化了這個事實,不敢相信自己最得意的學生竟然為了還貸騙自己女兒的身子。原本昨天就想要告訴萌萌,可是電話裏麵萌萌的憤怒讓他一時啞然,又不知所措。
直到有人給他發了匿名短信,說萌萌懷了孕,在輔仁醫院裏,林朗還在。昨晚他憤怒的匆匆趕來,看到林朗那無辜虛偽的嘴臉,就想上去打死他!
可是偏偏萌萌攔著,讓林朗走。他昨夜氣的哆嗦,一晚上都沒睡。
上午,宋萌萌已經做了人流手術,臉色蒼白,虛弱的躺在床上,難得的安靜無聲,沒有平常的嬌縱蠻橫,睡的正香。
熬到了中午,剛和雙眼哭的通紅的妻子吃完午飯,自己的兩個侄子就來了,他看著他們,沉默無聲,什麼話都不想說。
宋惟進來後就睜大眼睛問,“萌萌這是怎麼了?昨天奶奶還打電話說讓多照顧萌萌呢,怎麼今天就出了事?”
可是沒人搭理他,他隻能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宋伯庸因為之前覺得宋祁戈對自己女兒不夠關心,現在還惱著呢,沉聲道:“你還想得起我們?”
宋祁戈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二叔,我說了,需要什麼幫助就找我。”
可是麵前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
宋惟一臉懵逼。
他們並沒有在這裏待多久,見宋伯庸夫婦愛答不理的甚至還有幾分故意忽視的敵意,於是就離開了。
剛出門,宋惟就問:“哥,你跟二伯他們發生了什麼矛盾了嗎?”
“沒有。”
“那萌萌?”
“剛做了人流。”
宋惟驚嚇,睜大了眼睛,“人流?怎麼會做人流?孩子是誰的?”
“不清楚。但是不要告訴爺爺奶奶他們。”
“好……”
到停車場,剛做到車上,宋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宋祁戈抬了抬眼簾,問道:“是誰?”
“是姑姑。”宋惟笑了笑,接起了電話。
而宋祁戈卻是眯了眯眼眸,“替我向姑姑問聲好。”
宋家老爺子老太太孕有一女三子,長女宋柔,卻不似她名字那般柔軟,在二十年前也是撐起宋家半邊天的鐵血手腕女強人。而另外半邊天,是宋祁戈的父親宋延明撐起來的。
兩個人曾經因為一些事情鬧得不愉快,鷸蚌相爭害得宋家元氣大傷過,直到十年前宋柔的兒子宋深澤接手宋家產業,並且發展成RY集團。
可惜白發人送黑發人這種事情,在宋家也發生過。不僅送走了宋深澤,也送走了宋惟的父母。而常年生活在國外的宋惟也就被去了M國宋柔收養。
而宋祁戈自己,原本就生性涼薄,不愛與人打交道,別說與自己的姑姑宋柔了,甚至從小跟自己的父親也不怎麼親近。
禮貌性的讓宋惟替他打聲招呼以後,也就拿起了手機,看喬星辰有沒有給他回消息。
現在已經是兩點了,她還沒有回。午睡都睡了一個半小時了。
他發了一個小豬的表情給她,不到兩分鍾,對方就回了消息,語氣幽怨:
‘宋祁戈,你又把我吵醒了。’
‘午睡最多半個小時。’
‘困[委屈]’
‘要是我在的話,我就用早上的方式把你叫醒。’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