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戈這一路上臉色都不好看,聽到她說這個,眉頭皺起,眼底帶上擔憂,“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她搖了搖頭,小臉皺巴巴的,“但是問了我好多問題。”

“什麼問題?”

“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你是不是很喜歡我、我們是不是同居了、我們是不是還打算結婚……”

“你怎麼回答的?”

“我沒有理會她。”喬星辰鼓起腮幫子,苦惱的蹙起小眉頭,“她還一直看著我笑,看的我心裏發毛。”

“沒事的。”宋祁戈拍了拍她的後背,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蹭,低聲安慰。

在宋祁戈的懷裏,喬星辰鬆了口氣,軟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腰。

宋祁戈給陳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多茵小區一趟。

他們回去沒多久,陳助理就來了,拿了車鑰匙,聽到今天蘇語做的事情,笑的腰都彎了下來。

“哈哈哈哈她這是要幹什麼啊?”

“不知道。”宋祁戈沒好氣的說。

“哈哈哈哈這比找你撒潑訴情還狠啊哈哈哈,這要纏你們纏到什麼時候啊哈哈哈哈。”

他這一連串的哈哈哈讓宋祁戈更是惱怒,推了他一把,怒罵道:“趕緊滾!”

陳助理摸了摸狗擼了擼貓後就笑著走了。

喬星辰抱著毛茸茸的小四,陷在柔軟的沙發上麵,還是皺著眉頭苦惱。

宋祁戈轟走了幸災樂禍的陳助理,便安慰喬星辰,“別聽陳天一胡說。”

“嗯……”她笑了笑,努力的把蘇語拋到腦後。

……

陳助理到了星辰雜誌社樓下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泛黑了。

看著那輛車還靜靜的停在那裏,他開了車鎖。

車燈亮了亮,滴答的響了下。車裏的女人一愣,然後就下了車,在看到陳助理踱著步子不緊不慢的走過來的時候,她問道:

“他們回去了?”

“要不然呢。”

陳助理拉開駕駛座的車門,打算開車走,但是這個時候蘇語也坐了進來,緩聲道:

“麻煩你送我去漁夫路那裏吧。”

“你自己打車去。”

蘇語充耳不聞,笑著道:“麻煩你了。”說完,她就靠在車座上麵,閉上了眼睛小憩。

陳助理透過車鏡不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開了車。

……

直到天完全黑下來,喬星辰把蘇語忘了,但是發現宋祁戈臉上沒多少笑容。

在洗漱過後躺在床墊上的時候,見宋祁戈倚在靠枕上麵,閉著眼睛麵無表情的樣子。她怔了下,然後就腳步輕盈的走了過去,在他下巴上親了親。

宋祁戈睜開了眼睛,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也笑了笑,隻是她看得出來,他笑的很勉強。

她伸開手臂抱住了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軟軟的撒嬌道:

“宋祁戈你不要想她~她要跟著就跟著吧,反正對我們也沒什麼影響,無視她就好了。”

“嗯。”他把她抱進懷裏,不去想蘇語到底想搞什麼幺蛾子。

這個時候,少女的小手穿過了他的睡袍,落在了他的腰間,揉了揉。與此同時,她的唇落在他的下巴上,然後伸出柔軟的小舌頭,順著向下。

他呼吸亂了下,情不自禁的抬起了下顎。

她的舌頭,滑到了他的喉結上,又舔又咬。

在他忍不住吞咽的時候,她的舌頭就調皮跟著喉結動,那放在她腰間的小手,也往下……

“老公~”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喊他老公,讓宋祁戈心尖微顫,滿心滿眼都是她,隻想感受她。

“嗯~”

“補償你前幾天獨守空房好不好?”她杏眸裏麵愛意滿滿。

“好。”他蕩漾的很。

……

第二天,喬星辰到雜誌社,沒看到蘇語的身影,她就鬆了口氣,心情愉快的上樓,先看了看微信,發現田馨還沒回複,心情就變得有些沉重。

等和陳香去討論騙婚的事情,心情就更是沉重的不得了。

這次的受害者是個年輕的女人,她在結婚前和自己的男朋友都做了婚前體檢,都沒什麼毛病,但是在婚後半年她卻查出自己感染了艾滋病。

艾滋病的傳染途徑有三個,性接觸、血液、母嬰。

血液母嬰都不可能,她有些懷疑是自己的丈夫婚後出軌感染艾滋然後傳染給她,但是這結婚半年來丈夫不但對她好的不得了,不抽煙不喝酒從不晚歸,對她娘家人也盡心盡力的照顧。

在逼問得知,原來是丈夫婚前就有艾滋病,但是根據《華夏民法通則》規定,告知感染者本人即可,不得擅自透露給他人。

哪怕是伴侶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