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喬星辰焦急道:“就算你自己不想為自己爭取點什麼,可是你想想你的父母!”
柳小姐轉身冷冷的看著她,包括她身邊的陳香,“你們是記者,又不是律師,問這麼多,隻是為了所謂的熱度。”
陳香微微皺眉,在柳小姐視線與她相對的時候,怔了下後就移開了。
而喬星辰卻是認真的開口說道:
“不是為了熱度,我雖然不是律師,但是我也可以盡我所能的幫你。”
“不需要。”
“那柳小姐你至少把實情告訴警察,你這樣什麼都不說……”
“星辰!”身邊的陳香低聲喊住了她,神色複雜道:“其實柳小姐說的也對,我們不是律師,在這件事情上我們能幫她的有限,除了輿論以外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可是在法律這塊,輿論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幫柳小姐找一個能力出眾的律師,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柳小姐說出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
心情複雜的從看守所出來,她就和陳香分開了,去找宋祁戈。
在車上,她垂著眼簾沉默許久。
雖然陳香有的時候說話挺讓人費解的,但是剛才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
能力出眾的律師、柳小姐的坦白……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柳小姐說出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一怔,然後就趕緊讓司機轉彎去柳小姐父母家。
到了樓上,她敲了敲門,聽到了裏麵傳來中年男人蒼老的聲音,問是誰。
應該是柳父回來了,她說,“叔叔,我是喬記者,今天剛來過您家。”
可是話音剛落下來,就隱隱約約的傳來了柳母的聲音,“老柳,你別……”
緊接著,裏麵窸窣的腳步聲回歸於安靜,再也沒了什麼聲音。
她怔住,又敲了敲門,“叔叔?阿姨?”
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喬星辰在門口直愣愣的站了十分鍾,也沒有人來給她開門,她沉默片刻,轉身離開。
而房子裏麵,被柳母拉住的柳父眉頭緊緊皺著,聲音滄桑又虛弱,“你怎麼知道她不幫我們?”
柳母紅著眼睛,“是陳記者說的,之前萌萌離婚判決的時候,陳記者就幫我們懇請了這個喬記者好久,人家沒同意,陳記者就幫著我們一直求,等判決下來了以後這個喬記者才同意,你說……這不就是沒誠心幫我們嗎……”
柳父皺著眉,眼底露出哀戚,沒說話。
柳母又說,“今天陳記者帶她來我們家,我親自懇求她幫幫夢夢,可是她一直搪塞我,非要問那個混蛋做了什麼,一直問我這些沒用的廢話……”
“也不是吧……”
“哪裏不是了!她就是不鬆口幫我們,離開後陳記者又幫我們勸她,可是她還是不願意。”
柳父歎氣,“那你剛才也不能不讓人家進門啊,人家大老遠的來這裏。”
“進什麼門?她這樣的記者就是為了熱度才來的,還是陳記者好,從頭到尾都幫著我們……”柳母越說越委屈,哭了起來。
柳父不再說話,目光悲痛的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