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槍就要揮到趙逸塵麵前,趙逸塵毫不畏懼,迎麵將手中強悍恐怖的紫色光雷撞向長槍。
隻見李滄一瞬間,身上的衣服焦黑,頭發根根豎起,仿佛被在火堆裏滾過,極其狼狽,握著長槍在那裏抖成了梭子。李滄的戰鬥力瞬間沒了。
而紫色雷光沒有停下,充沛的甚至可以支撐它繼續向前行進,使得樹上帶電,坐在樹下納涼的弟子像是觸電了一般,大喊大叫,好在電力已經讓李滄吸收了大部分,不然又要有無辜中招的弟子。
趙逸塵看到李滄瘋狂抖動,這搞笑的一幕也不禁笑了起來。
趙逸塵停下微笑,低頭看著掌心,沒有想著原來雷暴還有這個用處,隻要不是繩子一類,例如刀和劍之類的,隻要控製暴雷接觸敵人手拿的劍,並控製暴雷上麵的電流,基本就可以致敵人於死地了。
趙逸塵心裏麵很開心,走到抖累了直接仰麵躺在地上,還在不自主的抖動的李滄麵前,伸手臂扶起他,李滄接過趙逸塵伸過來的手臂,緩緩站起身,跟著趙逸塵坐到石凳上,待自己不抖了,才對著大哥苦笑道:
“大哥,我錯了,跟你打就是單方麵被你打,一點好處都沒有,從頭到尾都沒有,我現在還有點想抖,我沒做過什麼壞事,竟然一天被雷劈兩次!”說著竟有點想哭。
邢屠聽到剛剛的爆炸聲,就衝忙跑過來,看到一身狼藉,像是被雷劈的李滄,猜到了事情的緣由,一定是被大哥用雷暴的招式攻擊的,於是邢屠在旁邊悻悻的說:“李滄啊,大半年不見怎麼這樣啦,是不是被大哥揍了呀!”
邢屠一邊嘲諷李滄,一邊其實心裏在想,還好當時來找大哥的時候,看到了大哥正在練習暴雷,否則的話,一定和李滄一樣,仗著突破氣兵境了,挑戰大哥,然後落到這個淒慘的下場,看著李滄又有點同情他,慶幸自己沒做傻事。
李滄看到一邊幸災樂禍的邢屠,同樣是嘲諷的語氣的說道:“你不要惹我,我跟你說,我如今可是突破了氣兵境了,想殺你那不過是大象捏螞蟻的問題!”李滄以為邢屠還是氣衝境大圓滿,誌得意滿的說。
隨之,邢屠釋放靈力威壓,李滄眼神呆愣了,但是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抖動,就顯得有些滑稽。
“你竟也是突破氣兵境了!”趙逸塵用手輕輕的打了李滄頭一下,李滄才回過神來。
“是啊,而且我還比你早,一個星期前,我就突破氣兵境了,隻有你這種笨蛋才會那麼久,你看我們大哥半年就直接氣兵境大圓滿了!”邢屠狗腿的看了趙逸塵一眼,給趙逸塵帶了個高帽。
趙逸塵端起石桌上的茶水微泯,看了邢屠一眼,低下頭心裏想著,邢屠嘴巴還挺甜,是個好孩子。誰會想責備說自己好的人呢。
“你說誰是笨蛋有種我們就打一架啊!”李滄生氣,怒氣帶動靈氣,遠處的白色長槍瞬間回到自己手上。
“好呀,你以為我會怕你麼,剛好我們一決勝負啊!”說著邢屠手中一把血紅色戰刀出現在邢屠手中,邢屠說的認真,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了,邢屠的雙瞳變成了暗紅色。
三個人之間的氛圍瞬間就發生了變化,一場刀與槍的決鬥一觸即發。
“好了。”趙逸塵看著兩個人要開戰的樣子說。
“大哥,你不要攔著我們,今天我們是一定要打一架的,決定這個二哥誰來當!”邢屠手中揮舞著他的血紅色刀說。
“沒錯!”李滄別的不同意,邢屠這個話就是非常的同意!
“不是我要攔著你們,是想跟你們說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們不想聽的話,執意要打也成,出了我的院子你們倆在打!”趙逸塵將手上的茶杯放下,認真嚴肅的對著兩個人說。
兩人見趙逸塵如此認真的樣子,知道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收起了手上的武器,乖乖坐在石凳上,摸摸鼻子緩解尷尬,望著趙逸塵。
“四年一次的四宗會武,你們二人知道麼”
“知道啊,而且我算算啊,也就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了!”邢屠數著手指說道。
“沒錯,而且師父告訴我,這個四宗會武對宗門人數有嚴格要求,隻準許五個人入場,大多都是參觀的人。”
突然聽完趙逸塵的話,覺得趙逸塵的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俊美的樣子也是賞心悅目,邢屠李滄二人眼睛閃亮亮的,二人對視一眼,發覺彼此都渴望參加,既然大哥說了,那麼就很有可能去!兩人心裏異常的激動。畢竟這可是代表自己的門派前去啊,多麼光榮的使命!
“大哥,你要帶我們去麼!”李滄期待的眼神望著趙逸塵。
“這個是可以的,但是宗門還沒有決定下來,隻是我師父和我說了一點可能性,等下個月就有結果了。如今你們出關正好,在這兩個月內穩固道心,你們剛進入氣兵境,免不了根基虛浮,道心不穩,這兩個月時間就給你們緩衝。”趙逸塵端起茶水,微微泯了一個茶水,對著兩個人說。
趙逸塵的意思兩個人都懂了,如果這兩個月好好修煉,就可以去了!
“好的!大哥,我這就回去修煉了,不跟李滄打了!”邢屠滿心的歡喜,對著趙逸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