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風低下頭,若有所思的回憶說:“據說當年極刀門武者雲影在擂台上和**們青陽打了三天三夜,日落西沉,台下眾人都散光了,一個持刀一個拿著紅綢,打的是飛沙走石,一時間不想上下,難分難解,最終,還是在日暮時分,倆人靈力有些耗盡了,而青陽更是有些體力不支,於是雲影運轉快速的身法,也就是極刀門的獨門武技,以人眼看不清的速度,將刀架在了雲影的脖子上,而雲影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
刑屠幾人聽著劍風的話,目不轉睛,甚是專心。
趙逸塵仔細思索劍風的話,這靈力耗盡很明顯對於極刀門更有利,極刀門初階本就是用刀極其熟練,就算沒了靈氣一樣是個不容小覷的武者。
而突然趙逸塵用手扶額,有些頭疼,眉頭緊皺想起來,臉瞬間沉了下來,想起上次極刀門來犯,自己當時剛氣兵境出關,直接釋放氣兵境威壓,毫不費力,壓著打極刀門武者,極刀門的武技都沒有釋放出來,就已經被自己給全殺光了,如果上了擂台,麵對麵要仔細觀察才行,趙逸塵心裏有數。
這時,刑屠轉頭望著趙逸塵一臉期待,帶著點戲謔的說“大哥,既然極刀門武者那麼厲害,這個極刀門武者就交給你了啊。”
趙逸塵看著調皮的刑屠說:“我倒是想交給你,你行麼”
趙逸塵聽到了刑屠心裏的想法,不屑一顧,這刑屠雖然是很尊敬自己,但是那點小心思哦,還想看自己出醜嘞,看玩笑,就算是極刀門又怎麼樣,雖然還沒有看過他們的武技,但是到了擂台上是一點都不虛的,現在那麼多武技傍身,更何況還還玉葫蘆,沒什麼可怕的,一切盡在掌握中。
刑屠嘴角瞥了一瞥,看著大哥的眼神,很想說自己可以的,但是實在是沒什麼把握。另外有覺得自己的想法好像能被大哥看透一樣,然而自己的語氣明明是如此的恭敬看不出毛病,大哥的透徹漆黑的瞳孔著實是有些可怕,仔細一想,怕是比小黑暴走時的眼神更可怕。
“好了散了吧,大家啊就各自做好心裏準備,明天上了擂台該使出什麼招,先出那一招後出哪一招,心裏有數就行了啊。”趙逸塵轉頭看著李滄,劍風幾人。
“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去吧。”
趙逸塵見幾人走了,刑屠看趙逸塵沒有動身離開林火兒房間的意思,在門口對著趙逸塵調皮又有些猥瑣下流,似的眨眨眼睛,像是在說好的,我懂得都是男人,趙逸塵沒有理睬他,一臉平靜的當著他的麵將門關上了。
刑屠轉身就到了自己的房間,想著這大哥真是悶騷嘞,不像自己一般坦蕩,那可是聖女啊,大哥真是好福氣,不過這第二天就比賽了,大哥還有這個心思,真是精力十足,說著露出猥瑣的笑。
林火兒眸中劃過一絲好奇和茫然,趙逸塵為何會留下來,自己已經是原諒趙逸塵了,理應回去才對。
然而趙逸塵將門關上之後,從納戒之中拿出了紙筆,將在記憶中的朱婧腦海中的紅緞的心法和武技寫下來,隻見趙逸塵揮毫撥墨,林火兒在一邊看著好奇,沒過一會兒,就見紙上躍然出現一大麵的小人,揮舞紅緞的動作,以及趙逸塵標注在旁邊的批示,林火兒看到眼中驚了一跳,趙逸塵的畫畫技術,這些動作生動的如在自己麵前舞動的一般,活靈活現的。
趙逸塵將筆放在一邊,見林火兒催動靈氣,手中覆蓋了一層薄博的青色火焰,距離紙張保持在十厘米左右,沒過幾秒鍾,桌子上的這紙張就幹的徹底,林火兒拿起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