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沒想到,原來正氣宗的長老竟然是麵容俊朗的,走在路上尤其吸引少女眼光,看上去隻有二十歲的青年人。
隻見趙逸塵一身白衣,氣質灑脫的,任然坐在原處,看著張長老說:“就我所知,有史以來,這擂台上就沒有認輸過,每一位武者都浴血奮戰到最後,試圖達到武學上的精進。”說的氣勢十足,看著地下眾人,這些人中有普通人,和各處的散修,散修卻是居多的,說的散修他們深有感觸慷慨激昂。
“所以,如今張長老開這個先例是不是有些不妥呢。”趙逸塵漆黑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張長老。趙逸塵心裏想,嗬,人進你一尺,你敬人一丈,這沒有白白挨打悶不吭聲的道理,誰讓我趙逸塵天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張長老聽到趙逸塵的話,當時臉就白了下來,心裏想著,看來自己的弟子也暴露出,是自己去偷襲他們的,這個張青是真的要千刀萬剮!如今這個騎虎難下的尷尬境界都是那個小畜生搞出來的!
正想著,張長老注意到趙逸塵身邊嬌俏迷人的美少女,之前為宗門弟子擔憂的眼神,瞬間變成了渴望的眼神,怪不得張青會吃了雄心豹子膽去惹,這幫看上去就不簡單的人,還是年輕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想著張長老連忙搖了搖頭,如今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強行將目光離開那少女的精致的臉龐和嬌小的身材。
而是低下頭眉頭緊鎖,當務之急,還是要想怎麼保留自己的實力,女人,隻要自己還是長老,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我覺得小兄弟的話說的非常有道理,我輩狂戰山弟子也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不是一定要認輸,而是我考慮到我宗的情況,和應對的敵人之間實在是懸殊過大。”張長老說著,還給極刀門的武者戴了個高帽,極刀門長老看著,張長老望過來的眼神點頭微笑。
“我可以向所有人證明,隻是小兄弟你可有辦法”張長老非常謙虛小心的轉頭看著趙逸塵。
“既然這樣,我無話可說了,狂戰山想必也不願意與你為敵,你想退出就安心退出這場比賽吧。”趙逸塵意有所指,你可以退出這場比賽,但是你逃不過我正氣宗的正麵迎戰。你還是等著給自己買個棺材,等著給自己收屍吧
說著,趙逸塵目光深深的看了張長老一眼,張長老被對方漆黑的瞳孔,沒來由的震懾了一番,雖然眼神平靜無波,但就是這平靜的海麵足以致人於死命。
皇城城主李天看完全程,擰眉思索,萬萬想不到自己想要依賴的狂戰山,會是最後一名,那麼明年就可以考慮正氣宗了,然後抬頭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正氣宗,而剛好對上那名據說是長老的年輕俊秀的男人,正在回頭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城主覺得自己好像是裸露的,被對麵的人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一樣,當即低下頭去。
李天此刻注意到,張長老不說話了,那就該有自己出麵了,於是站起來麵色沉靜的對著眾人說:“狂戰山已經認輸,既然這樣的話,今天的比賽是極刀門勝出了。”
一直站在台上的極刀門武者聽到李天的話,臉上不見任何喜色,靈氣運轉,一個跳躍,飛到擂台下麵,坐在極刀門的區域,三個極刀門武者和一位長老,隻有長老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其他人都是麵無表情,端正的坐著,陳晨則是眼睛都不睜開,閉目養神。
“你看吧,我就知道,去年的比賽我可是看過的,極刀門的人是真的厲害,他們最頂端武技,據說是隻有被長老挑選的唯一一個才可以學,就算不是那個唯一,稍微低階的刀術武技也是極其厲害的,隻是這刀法不過萬變不離其宗,所以啊這狂戰山打不過極刀門是必然的,毋庸置疑,極刀門可是去年的第一。”
台下一個散修對著四周的人眉飛色舞的說。
趙逸塵聽著這話,端起桌上的杯子,看著杯子中的水,水中隱約倒映出說話的散修,原來是個年級半百的老人,趙逸塵心下了然,是啊,看的太多了,總能從中找出一些規律出來,趙逸塵非常同意那句,萬變不離其宗,像是說中了自己心事,於是嘴角帶著笑意,微微抿了一口茶水。
聽散修說話的人則是一副無所謂,隨便聽聽的樣子。
“那等下就要是正氣宗和**們對決,你看這兩個哪個能勝出啊”旁邊一個小青年瞪著眼睛問道。
“這按照上次的戰鬥情況來說,那肯定是**門了,隻是這正氣宗的武技比較雜亂,就有人修行的好,有人差勁一些,所以說今年的情況不太好說啊,但是**門的弟子的實力是真的厲害,那個紅緞,嘖嘖,要不是去年耗盡了那女人的靈力,這孰勝孰敗還真的不好說嘞,所以我的結論是對於正氣宗不了解,但我還是覺得**門的贏麵更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