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小姑娘長得是真的漂亮,像天上下凡塵的小姑娘似的,但是我想這美貌小姑娘的武器是啥呀,真是好奇啊。”

見那個武者也還沒走,又有人問那個武者說“您覺得這倆姑娘哪個厲害,您看好誰啊”

“這個不好說啊,我也不知道那小姑娘的武技是什麼,有多厲害,但是朱婧姑娘的紅緞是真的殺傷力尤其大,尤其恐怖,想要正麵剛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覺得,這正氣宗有點傻啊,乘著這時的朱婧傷了胳膊,就好打敗**門了,要怎麼逞威風,不是毀自己的路子麼,果然啊,還是一群小孩。哎。明明今年正氣宗是握了一副好牌的,如今就已經有兩個氣兵境了,這些人真是浪費啊。”

中年男人一邊說,一邊歎氣,像是極其遺憾正氣宗沒有做正確的抉擇。

“您的意思是朱婧明日休息好,卷土重來,這些正氣宗的人都不是對手咯。”問的人從中年男人口中抓住了關鍵。

趙逸塵一行人由於有刑屠這個拖累,沒有走遠,遠遠地在旁邊聽著這中年男人的話,微微低頭,嘴角上揚出一個嘲諷的角度,心裏想著,這些旁觀者啊,總以為自己很懂,卻連打牌的人手上到底拿的什麼牌都不清楚,就已經開始惋惜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很快,一行四人帶了一條大黑狗回了自己的客棧,一路上有人看到大黑狗,都避著走,都有點像是遠遠的開了一條道似的,刑屠盯著前麵什麼都不做,就已經很威風的樣子,心想,以後出門還是有小黑好啊,氣勢太強大,長得還嚇人,一看就很有威脅的樣子,忒有排場了,都沒人敢惹自己了。

刑屠對這一點很是滿意,就算是臉色依舊有些蒼白,趴在李滄的肩膀上,仍然是嘴賤,看著前麵的小黑說:“小黑哥,你是幫我們開道的麼哈哈”

小黑應該是聽懂了,於是猛地回頭,齜牙咧嘴的看向刑屠,刑屠看著嚇了一跳,小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最後還把自己拍疼了,咳嗽了一口之後才開口說:“真是的,那麼凶幹嘛都嚇到我了,說兩句實話都不行了,我如今可是傷患,是我們正氣宗的英雄。”

李滄和林火兒在旁邊聽著,直翻白眼,李滄恨不得將刑屠給扔到一邊去了,但是剛想使勁扔,就發現這小崽子大手抓自己抓的賊緊實,在抬頭看刑屠一臉的厚臉皮的笑,李滄實在是沒法,隻好一步一步的,一臉嫌棄的將他帶了回去。

趙逸塵在前麵走著,耳邊他們的對話一直沒有進耳朵裏,趙逸塵在想今天上午,朱婧使用紅緞時候的心法,和手臂手腕乃至於全身的運功方法,都已經是高階的武技,所以就更注重心法,武技稍微落後一點點,趙逸塵心中對整個過程還是有一點的不順暢,需要坐下來好好理清楚。

林火兒見前麵的趙逸塵一言不發,眉頭又是緊緊皺在一起,林火兒心中擔憂,是由於自己一時衝動導致了趙逸塵的鬱鬱寡歡,於是開口有些委屈的問道:“逸塵哥哥,我今天是不是做的不對,是不是有點一時衝動了,我應該提前問一下你,當時應該上擂台的是不是”

“沒有,我知道火兒寶貝兒最善良了,所以不會乘人之危,你這樣也好的,給我們正氣宗留下一個好名聲的。”趙逸塵摸著林火兒的頭發說。

刑屠看他倆在大馬路上,就開始“動手動腳”,一時沒忍住,也不怕得罪了趙逸塵說:“你倆是非要在單身狗麵前秀恩愛麼”

趙逸塵轉過頭看了刑屠一眼,說道:“你不想看的話,就把臉轉過去。”隨後,趙逸塵轉頭,和林火兒在前麵走了。

雖然語氣很平靜但是刑屠仍然是覺得背後發涼,刑屠在後麵看著趙逸塵的背影,恭敬萬分的說;“是是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是我的錯,大哥。”刑屠才不想對上趙逸塵,那太可怕了,太太危險了,比朱婧要可怕一萬倍。

很快幾人終於是走回了客棧,劍風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焦急的等待著,遠遠地聽見幾人的腳步聲,急忙下床開門查看,有點急切甚至牽扯到了胸口上的傷口,猛地咳嗽了一下,待平息之後,開門,見眾人都已經到了樓梯上了,隻有刑屠是帶了傷,需要李滄扶著,別人都完好無損。

劍風心裏像是落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呼出一口氣,趙逸塵見劍風出來,於是說:“劍風師兄,你也一起來我房間吧,商量一下明日的對策。”

“好,我們來分析一下明天的情況,明天是火兒對上朱婧,應該沒問題吧,火兒。”

火兒眼神異常堅定地說:“當然了,逸塵哥哥,紅緞我不怕的,你放心吧。”

李滄刑屠見林火兒如此自信,情不自禁的給林火兒豎了大拇指,刑屠是親自感受到那個紅緞的戰鬥力的,太強悍了些,而李滄在下麵觀戰,都覺得紅緞確實是厲害。單單是紅緞本身就很厲害。

而劍風坐在一旁,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一臉的茫然,刑屠善解人意的對李滄說:“等下,你去我房間,我們倆病號好好交流一下,我告訴你發生了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