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屠和李滄齊齊回身,李滄聽到這話,臉瞬間就耷拉了下來,這本來不是打算後天才走的麼,怎麼明天就走了呢,刑屠的腦瓜子飛速轉動,大概是因為紅緞很有這個可能。
他還想去紅樓好好找個姑娘爽一下,既然明天就走了,這哪裏還有時間啊,不能明天一臉的萎靡不振上路吧,萬一遇到危險啥的,這不就是在置自己的安全於不顧了。刑屠心裏有些鬱悶,李滄倒是沒什麼反應,但是看著刑屠的表情,心裏猜了個七七八八,於是說道:“哎喲,某人這下就沒有花姑娘好找了,也許臉糙漢子陪都沒有咯。”
刑屠看著李滄那個幸災樂禍的小模樣,氣憤的說:“沒有妹子陪就算了,那也不要糙漢子。”
“你!”李滄手指著刑屠,一時被他氣的說不出什麼話來好。
趙逸塵摟著林火兒兩個人,微笑看著刑屠和李滄吵架。趙逸塵突然想起來了陳晨,要和陳晨也說一下這件事情才行,於是鬆開了林火兒,對著爭執的麵紅耳赤的刑屠說:“好了,刑屠你這下是不是不餓了啊。”
刑屠的肚子也是很給麵子,這個時候咕的叫了一聲,刑屠看了一眼李滄說:“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走了,去吃飯了,喂飽了我的肚子,再找你算賬。”
“你少來這套,算賬還等你喂飽肚子,要找趕緊找,小爺我的時間是很緊張的。”
趙逸塵見著兩個人是又要吵起來了,於是一個揮手說:“好了,你們倆要吵出去吵行了吧。”
刑屠見趙逸塵是一副已經失去耐心的樣子了,也就不敢在趙逸塵的麵前晃悠了,於是轉頭就走了,李滄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跟著刑屠出了房門,去樓下繼續吵吵。
“那好,師弟,我回去繼續修煉我的心法了。”劍風看著趙逸塵說。
“好的,有什麼不太能疏通的地方,你可以去問陳晨。”其實趙逸塵本來想說問自己的,畢竟自己的那個靈力暴漲的心法,可以說是練到極致了,但是在師兄麵前總有點炫耀的成分,於是沒有縫隙的說了陳晨,順便再附贈一個微笑。
劍風接到趙逸塵微笑,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研習心法。
趙逸塵看著身邊的林火兒,摸了摸林火兒的秀發,溫柔的說:“火兒,你先回去吧,今天下午也累的夠嗆了,你好好洗個澡,睡一覺。我要去找陳晨說一下明天要走的事情,順便我看一下他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林火兒拉著趙逸塵的手,依依不舍的點點頭,看著趙逸塵走了。
趙逸塵推開陳晨的門,見陳晨正在坐在板凳上,左手上拿著一本書,右手手上拿著茶杯。趙逸塵看著這樣的畫麵,覺得有些滑稽,眼睛上有一個七八厘米長的刀疤的人,嫻靜的坐在那裏看書,這氛圍和臉上的氣質太不合,反差有點大。
陳晨轉頭看見趙逸塵進來,臉上依舊是冷酷的,但是嘴上卻首先開了口,趙逸塵覺得麵前的陳晨還是有救的,陳晨說:“我本來一直在床上休息的,但是聽到走廊上有些太吵了,就下來看會兒書。”
趙逸塵沒有說話,走到陳晨的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低著頭看了一眼書上的名字:藥之本。
而陳晨看的這一頁就是畫了幾個藥草的相貌,並介紹了裏麵的成分以及藥性,趙逸塵說:“沒什麼,就是紅蓮回正氣宗了,你也不知道紅蓮是誰,所以對你沒什麼關係。”
“我看你是對靈藥,藥草之類的很有研究啊。”
陳晨看著手上的藥之本,他合上了書本,輕柔的滿懷愛意的摸著手上的書本說:“愛好吧,小時候覺得那些藥可神氣了,可以輕易的讓人死,讓人活。”趙逸塵在他說這話是,從他冷酷的眼眸中捕捉到一絲的殘酷與冷血,趙逸塵猜測他幼年的事情肯定是與靈藥有關的。
“你不太像是極刀門的武者,更像是修行醫術的,如果去除臉上的刀疤就更像了。”趙逸塵故意的提起到陳晨眼上的刀疤。
陳晨聽到趙逸塵的話,摸了摸橫跨眼睛的刀疤,看著趙逸塵意味深長的說:“這個疤痕對我意義重大,有著不可磨滅的記憶。”
趙逸塵看著陳晨說疤痕的時候,故事很多的樣子。他有些許的好奇,但是他知道挖掘人的隱私是已經不對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一個人的痛苦,那樣對於趙逸塵並沒有什麼快感,有的隻是那麼一點的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