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六人沒想到這個祥和寧靜,又舒適的山道上,竟然還有強盜劫匪,可是很明顯這幫強盜很沒有眼力見了。抬頭看見樹上站了這些人,相貌粗俗,言語更是放蕩,在看幾人的修行不過是氣衝境的階段,如何敢和五個氣兵境,一個氣衝境大圓滿叫板。

林火兒見矛頭首先指向自己了,一時間氣的麵紅耳赤,這些人一個個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怎麼誰都先說自己,長得可愛犯王法了麼,林火兒迅速運轉靈氣,剛舉起手中的火焰對準,嘴賤亂調戲的男人,就見他樹上直直的墜落下來,碰的一聲砸到的地上,劍氣直穿了胸口,眼睛依然是大睜的,臉上的猥瑣笑意都還在,可見是完全沒有想到一道劍氣輕易的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林火兒臉上的表情有些凝固,隨即轉頭看見趙逸塵收回了手,林火兒臉上的紅暈仍然沒消下去,剛剛時是被氣的,而現在是心裏有些開心,趙逸塵為了自己出手。

幾人見著平時很有話語權的兄弟突然就這樣沒了命了,連什麼時候沒命的都不知道,一切發生的速度太快,而他們連劍氣的殘影都沒有看到,就看到兄弟頭向下栽倒了,一時間看著樹下的屍體,都有些膽戰心驚,麵部表情都有些許的震驚與恐慌,這幫人太厲害了,他們也識別不了這幫人的段位,如此說來肯定是比他們高的。

突然有一個站在最前方樹上的胡子拉碴的男人,粗獷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

“用不著怕他們,就算級別比我們高又怎麼樣,我們這邊可是有六十位的英雄好漢,我們還能怕他們不成啊,這十年來我們也不是沒打劫過比我們我們段位高的武者,最後還不是讓我們殺了。”

這個男人接著拿著自己的刀指向他們,看著後麵的強盜說:

“這些人身上一定有好東西,這樣誰殺了人,死人身上的納戒就歸誰了,而且那個漂亮女人也任由誰來處置,所以兄弟們衝啊,為了納戒,為了女人。”

趙逸塵聽到這粗獷男人的話,這就是大型洗腦現場啊,他們都搞不清現在敵人的實力是什麼,就一味的向前衝。

幾人看著這幫自不量力的氣衝境小朋友,眼睛猩紅的向他們這群人衝過來,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正氣宗也許氣衝境卻是不得了的成績,但是在去大乾帝國的路上,也不知道這些氣衝境的武者是怎麼能活下來的。

也許一個氣衝境武者不成氣候,幾十個氣衝境就不那麼讓人小覷了,但是對於幾個氣兵境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麼。

趙逸塵看著這些人一齊從樹上跳下來,手上拿著各色兵器,一臉的猙獰衝過來,像是對幾人的性命勢在必得一般,趙逸塵轉頭對著刑屠李滄還有劍風幾人說:“這幫人很不錯。”

幾人聽著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什麼不錯,這話從哪裏來啊,對於這幫小癟三直接釋放靈力威壓把它們迅速解決了不好麼,於是轉頭神情之中帶著些許的疑問看著趙逸塵,隻見趙逸塵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向已經距離自己不太遠的人,聲音有些低沉的的說:

“你們不要釋放靈力威壓,就用上五分的靈力那這幫人練練手,這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看著趙逸塵咧嘴笑,露出森然的白牙,刑屠李滄摸了摸身上的胳膊,撫平一時間有些炸起的雞皮疙瘩,就算趙逸塵不是對著他們幾個這樣笑,可是還是有些毛骨悚然。

刑屠選擇不再看著趙逸塵,而是轉頭看著這些不知好歹的人說:“好嘞,那還不不是一打一個準,打的他們屁滾尿流,回家找媽媽換尿不濕去。”

一瞬間刑屠納戒上熒光閃爍,一把血紅色戰刀出現在在刑屠手上,拿著兵器衝去的人不少看見這等強悍的兵器,本能的心中畏懼,放緩了腳步,耳邊又聽那個大漢叫道:“怕他個毛啊,我們一人一口吐沫,就淹死他了,誰要是最後把它殺了,那個血紅色戰刀就歸誰了。”

話剛落地,幾十個大漢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向前衝。

刑屠聽到了氣憤不已,還想要自己的血煞,這幫人怕不是想太多了,就在他想要揮著心愛的寶貝,解決掉這些想太多,不知天高地厚的地痞流氓的時候,就見到十幾個鋒利的刀氣在,飛速的身前略過,耳邊可以聽到刀氣引起的巨大的風的呼嘯聲,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