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塵聽完這話,他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這裏,嗤笑了一聲,這樣和求黑衣人不要殺他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被動的將命運交到別人的手裏,趙逸塵的百寶宗還沒有去呢,這樣大的宗門總會有那麼幾人長老精通符印的。自己到時候再通過玉葫蘆看長老要什麼自己雙手奉上去就是了,趙逸塵抬頭看一眼四周的建築,這裏說的好聽是古色古香,不好聽就是昏暗沒有人氣仔細聞甚至是有些發黴的味道。
趙逸塵什麼話都沒有說,就下了樓梯,陳晨和老者對視了一眼,跟隨趙逸塵下了樓梯。
隻聽老者在後麵說:“哼,那你就一年之後等死吧你。”
趙逸塵頭也不回的出了符印閣,抬頭一看天色有些青,眼看不過一個時辰,天就要大亮了,趙逸塵和陳晨一路向客棧走,陳晨說:“這世上的話都不絕對,而且那老者的話尤其是囂張,實力到底怎樣也是不知。”
趙逸塵聽到陳晨的話,噗的一下笑出了聲,這個陳晨是在安慰他呀,趙逸塵拍了陳晨的肩膀,看著空空如也的街道說:“我知道的,我也沒想過要放棄,到了百寶宗一切在從長計議。”
突然趙逸塵想到了什麼,對著陳晨說:“你剛有沒有注意到那老人袖中的發帶,那個很明顯是女人頭上的發帶。”
陳晨眉頭皺起,回憶說:“我不知,你可以去問林火兒,如果是女人,難道是女人放的火可是這個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也不知啊,隻是我在想如果我能把放火的人抓住,或許那大師就會盡全力幫我腦子裏麵的符印給重新刻畫出來。”
陳晨轉頭看著趙逸塵,沒有情緒的眼中精光一閃。
趙逸塵低下頭,將腳下的石子踢的遠遠的,神情有些迷茫的看著遠處的石子說:“可是,一個發帶算什麼線索。”突然趙逸塵想起來,他答應小黑的符印還沒有問那個老者,於是轉頭就跑回了符印閣,陳晨不明所以,什麼都沒問當然趙逸塵運轉靈氣也來不及問,但還是緊緊跟著趙逸塵。
小童剛把門關上,想睡個回籠覺,見又有人把門推開了,見又是剛剛兩個人,想要張嘴罵人,可是光張嘴又沒了聲音,一時之間看著趙逸塵兩人上了樓,雙手握拳打在櫃台上,惡狠狠的看著兩人生悶氣。
趙逸塵徑直上了樓,老者見他又回來了,嘴角上揚一副我就知道你逃不過我手掌心的表情說:“好,回來了就是打算跟我學符印了是吧,好的,雖然你剛剛反悔了一下,可是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跟著我學吧。”
趙逸塵看著坐在矮桌下自信滿滿的老者,有些無語但是還是要說:“大師不是你想象的樣子,而是我想問問您這兒有沒有可以讓動物體型縮小的符印。”
老者看著趙逸塵,一時之間氣的吹胡子瞪眼睛,這人自己那麼看好被拒絕也就算了,還來這裏要符印,就算有也不會給的,於是氣憤的指著樓梯出口說:“沒有,你走吧。”
“不是,大師,您這兒開店也是做生意,你出個價格我要能出肯定買下來。”
然後老者這才注意到麵前的年輕人的衣料不過是普通卻已經足夠舒適,想必也不是很有錢的大戶人家,於是抬頭傲嬌的看著趙逸塵說:“有是有,就是怕你出不起,”
然後驕傲的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架子說:“你看到你身旁第三排架子上最中間的那一遝符印了麼,那就是,可以說是我這個大乾帝國最大的符印閣的鎮店之寶之一了。”
趙逸塵欣心上的石頭落下來,隻要有就好,他答應了小黑,也不想反悔,於是聞:“這個是一次性的麼還是永久的”
“當然是永久的了,我天偉道人最討厭那些個符師用一次性的東西了,既然畫就畫個極致出來,你問那麼多幹嘛,問了你也買不起的。”老者說著,不屑的看了趙逸塵一眼。
趙逸塵恭敬的問:“您定價多少錢”
老者見他如此正經的問,於是把手指頭伸出來,趙逸塵看見了三個手指頭,於是問道:“三千靈石”
“呸!你當我是那些垃圾靈符師麼,是三萬靈石,一個字兒都不能少。”
趙逸塵不禁倒吸一口氣,他下意識的將意念深入到納戒之中,看著累積成山的靈石,十萬靈石是有的,可是為了兩個符印就要沒了大半,這樣一時之間很是心疼,可是看著老者這樣堅定的模樣,而且剛剛自己還拒絕了他,肯定是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