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強頓時麵色放鬆下來,身上的肌肉也沒有上一秒那樣緊張,一瞬間倚著大毛就要坐下來了,他深呼一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是很有眼力見的,我打不過你們,而且你們也付靈石的話,這個前門也是可以守的。”
刑屠見這人如今也算是配合了,於是轉頭對著李滄眨了一下眼睛,李滄看著刑屠調皮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李滄轉頭,霎時間麵色恢複成冷酷的模樣,看向王文強說:“那就說定了,到時候輪到正氣宗的時候,你就找人給我去,別想著正氣宗的人都走光了,就沒人知道這邊你去不去了,到時候我是留下來的。”
突然王文強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麵色有些為難的看著兩個人,刑屠明白了於是說:“到時候要是守完門之後的靈石,就去找旁邊站的這個人要。”
王文強看著李滄頻頻點頭,沒有在說什麼讓兩方還要動手的話,王文強讓一邊的大毛將暈厥過去的女人帶回了房間,見刑屠和李滄兩個人打打鬧鬧的走了,卻沒有注意到王文強看著他們的眼神,帶著一絲的狠辣。
而這邊的趙逸塵房內,趙逸塵正盤腿坐在床上,陳晨悄然進來,低著頭向趙逸塵報告一般說:“他們倆個成功的讓王文強替他倆守門了。”
趙逸塵沒有睜開眼睛,點點頭,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好在這兩個人沒有讓他失望。趙逸塵想等著陳晨出去,但是身邊仍然有陳晨的氣息環繞,於是趙逸塵睜開眼睛,轉頭看著陳晨。
陳晨見他終於睜開了眼睛,於是依然是直視著趙逸塵的目光,趙逸塵臉上露出了笑容,站起來到前廳的桌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等著陳晨的問題。
“你如何是知道刑屠李滄要去找王文強的”
趙逸塵嘴角微微上揚,他就知道可能是躲不過陳晨的眼睛的,畢竟刑屠一點都沒有漏出要找王文強的意思,趙逸塵端起茶水,身體向後麵相陳晨,咽下一口之後,對著陳晨才開口說:“刑屠跟我那麼久了,怎麼會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呢。”接著趙逸塵又端起杯子微微抿了一口看著陳晨的神情,見陳晨眼睛之中依舊是有疑惑,趙逸塵隻好說:“他倆都不見的話,肯定是去想守門這件事情的。”
趙逸塵見陳晨的眉頭依然是緊鎖的,突然間,他覺得陳晨過於聰明了,他暫時沒有打算把玉葫蘆的秘密告訴任何一個人,趙逸塵能走到現在除了自己是,先天九道半靈氣,還有玉葫蘆巨大的幫忙,趙逸塵難以想象,如果沒有玉葫蘆自己現在會是在哪裏,而趙逸塵可以確保,任何人,哪怕是最普通的平凡人也可以拿著玉葫蘆,做出一番偉大的事業。
所以趙逸塵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一直帶在脖子上的玉葫蘆的事情,趙逸塵一直關注著陳晨的表情,趙逸塵不想就這樣失去一個好助手,看來以後這種探聽內心的事情,還是要做的無暇一點,趙逸塵在玉葫蘆與陳晨之間,一旦陳晨一直懷疑下去,趙逸塵會考慮,在途中將陳晨殺了,所以,現在陳晨的表情決定了,他的生命。
趙逸塵想了這樣多,終於看到了陳晨的眉頭舒展開來,趙逸塵一直通過玉葫蘆探聽他內心的想法,終於聽到一句話,足以讓自己的精神也不這樣緊張。
“這樣也好的,還好去看了一下,否則這倆人還不一定出什麼事情呢。”
趙逸塵心裏想著,原來這兩個人打的王文強看來也是不容易,口中長歎一口氣,將想問的心忍了下來,這個陳晨這樣的聰明,肯定又要質疑自己如何能得知刑屠李滄兩個人,不敵王文強一個人了,畢竟他自己早上毫不費力的就將王文強給打敗了。
於是趙逸塵將杯中的茶水喝完之後,轉身放下,見外麵天色已經是漆黑一片,月亮全部被太陽遮蓋處了,趙逸塵低頭看著身上的夜行衣,沒有百穿,於是轉頭對著陳晨說:“我們走吧,去探一探那兩個兄弟,給李滄找找瞬移的武技,順便這武技確實是不錯的,你也可以學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