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真是冤枉,一口大鍋砸臉上了,還隻能躺著任由一個影子踢,維京的氣還是難消,手中凝結靈力,對著陳晨的身體揮過去,趙逸塵絕對不懷疑,他這一個動作,可以直接讓陳晨湮滅了,就算是一個影子的殺傷力也絕對是比他們倆個強的。

趙逸塵本能的抬手,急忙開口道:“維京前輩,您認錯人了,這人不過是才三十多歲,您看清楚了他的骨齡,絕對不是您說的什麼劉峰,真的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維京狠厲的眼神飆過來,隻見一道靈氣劍從他的眼中飛射出來,趙逸塵根本就沒有時間可以反抗,眼睜睜看著一道殘影直接穿透了自己的肩胛骨,耳邊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尤其的清脆,趙逸塵立刻彎下腰來,趙逸塵沒有想到這人會突然出手,而且一個影子也可以凝結靈氣劍麼,他在想這個人死之前到底是什麼階級了,這個操作也太騷了吧。

趙逸塵得此一戰知道了,這人根本就不能夠當做影子來看,他很明顯就是一個實力非常強大,不知道比自己高到那裏的世外高人了,而且如今自己還處在這個圓形區域內,根本就逃不過這八個石柱的靈氣圈子。

趙逸塵露出了一絲苦笑,這個維京竟然沒有殺了他,到底是他還想要留著趙逸塵有用呢,想要讓一個小輩知道自己當年的輝煌呢,還是由於五六百年沒有見到人了,急著想要找人傾訴呢,或者是由於時間太長了,手法已經不那麼熟練了呢。趙逸塵心中暗想,果然啊,玉葫蘆受限製,就是太麻煩了,還要猜測別人的心思,波詭雲譎的人心就是最難猜的。

趙逸塵一邊想著,一邊用靈氣封住傷口,讓它不再滲血,並且吃下靈藥,盤腿坐下療傷,並且還要分出一份的精力,防止維京這次,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對他動手,可是趙逸塵覺得就算是他已經知道了維京要對他動手,這個快速淩厲的劍氣,他也還是躲不了的。

“哼,鼠輩一個,我說他是,他就是,他以為眼睛上多一條傷疤,我就會不記得麼,這個人渣,假借我的名義,我的武技,淩天劍法,傷害當時有權有勢的名門望族,而我那個時候,尚且年輕,又不懂人情世故,沒想到當時想要我死的人竟然那麼多,甚至是我的師傅都想要我死,而彼時我不過也才是個二十歲就是氣兵境的孩子。”維京說著,看向趙逸塵的方向,俊顏上的一對有神的眼睛之中充滿了痛苦,甚至是用手扶助了身旁坐上的扶手。

趙逸塵哼笑了一聲,不過是引出了七道先天靈氣,不過是二十歲才氣兵境,和他相比其實並不能算什麼,若不是需要時間的話,趙逸塵可以在二十歲就可以達到氣象境的地步,縱古觀今無論在如何有天賦,也不可能會這樣出色的,都說傷仲永,越小約有天賦,若是沒有一個堅定的心念,那麼淪為平庸那是勢不可擋,就想水向下的自然規律一般。

趙逸塵聽出來了維京語氣中的狂傲不羈,可以想見幾十年前,維京更是霸氣狂傲的模樣,而且實力太高,這種人就是各種人的靶子,一定是有無數在暗處的人想要他死,這種情況並不奇怪了,他們就是想要消除一個眼中釘,此刻的趙逸塵竟然覺得維京有些許的可憐,想必他當初被眾叛親離的時候,一定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隻見維京眼中的痛苦漸漸消失,繼而是浮現出痛苦,看著躺在地上的陳晨:“所以那些有權勢的人家被殺都隻是一個,引向我的導火索,最終我就是被師門驅逐出去,最後找到了這裏。”維京說著看向了周圍的空虛,仿佛在他眼裏這裏不是虛空,而是鳥語花香的和諧聖地。

而趙逸塵察覺出肩胛骨已經沒有剛開始的痛楚了,但是也還沒有站起來,畢竟盤對坐下這樣的話,自己的攻擊麵就會小了點,雖然相對來說,移動的話,也有些不太方便,然而由始至終,趙逸塵都將大部分精力擊中在高高在上的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