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塵聽到老人要大黑的一根毛,有些許的奇怪,於是用玉葫蘆快速的掃過老人的記憶,趙逸塵通過拚湊,最後得出了,看來老人想要破關的話,需要高階的動物毛發,做成一支筆,最後才能最後的符印,從而幫助自己破關,充當自己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的屏障。也就是說這個符印就是來護命的,很顯然,如今這個大鵬鳥就相當於是,雪中送炭了。

趙逸塵嘴角一側微微上揚,心裏想著,這個老人真是開了這家店幾百年,一隻狡詐的老狐狸,對於趙逸塵來說,卻是這樣一個毛發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是對於老人真的是無比的重要的了,所以這個老人想要用他想要的換取,趙逸塵想要的。

可是如果趙逸塵不知道,這一根毛這樣重要,或許就同意跟他換了,可是這根毛這樣重要,而這老人又這樣不地道的樣子,不坐地起價簡直對不起,趙逸塵還通過玉葫蘆搜索老人記憶的時間,畢竟趙逸塵每時每刻的時間都是無比珍貴,容不得一分的浪費的。

趙逸塵看著老人,依然是一臉的真誠,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於是故作歉意的說:“這樣啊,可是那個大鵬鳥特別不好取毛的,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弄,而且他現在很明顯不太讓外人莫得樣子。”

老人恨不得把眼球翻到天上去了,哪有一個鳥類不好取毛這麼一說的,很明顯是這個人不想給他罷了,老人手中緊緊的握著拳頭,甚至是響起了骨頭碰撞的聲音,再後來趙逸塵沒有說話,已經活了這樣久的老人就明白了趙逸塵的意思了,老人低著頭,一時間不知道趙逸塵到底是怎麼知道這樣的一根毛對自己多重要的,可是現在很明顯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

於是老人直接坐了下來,不再像是剛才那麼的緊張,知道看來現在就是兩個人談籌碼的時候了,這老人坐在墊子上,看著麵前麵容鮮嫩俊秀的年輕人,不過是才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竟然這樣厲害了,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了,兩個人的眼神交彙,視線交鋒,趙逸塵絲毫不弱的樣子,突然間,這個老人還挺欣賞趙逸塵的。

“這樣吧,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想要什麼都說吧,我考慮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行。”趙逸塵心裏特想冷哼一聲,這個老人都已經快要壽命將近了,現在還在這邊裝逼,恐怕是趙逸塵就算提出來這個符印閣都給他,這老人也隻會首先目驚口呆自己獅子大開口,接著故作無奈,最後勉為其難的將符印閣的鑰匙交給自己,一臉委屈的樣子。

但是最後,不過是老人拿著自己給的一根大鵬鳥的毛,笑的臉上的菊花蕩漾了,果然啊,這個老人做生意太多年,倒是很會做生意的。

可是這一切又怎麼可能騙得過趙逸塵的呢,但是趙逸塵也完全沒有想要他符印閣的意思,趙逸塵歎了一口氣,蹲下身子,坐到了老人的對麵,一個是鮮嫩的二十歲青年人,另一個是行將作古的老年人,這個反差不可謂不大。

然而就算是趙逸塵已經完全看出來了,這個老人的想法,可是他還是會一臉真誠的看著老人,不會做出一絲絲的冒犯不禮貌的行為:“我可以為您盡力的拔一根毛下來,你放心吧,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要求,一方麵是想要這個符印,能夠讓大鵬鳥體型變的比較的小,這是最重要的一方麵,還有一個方麵,那就是這個我頭上的符印,大師您能不能像個辦法幫我把他去掉了,省的我再去百寶宗去找長老幫我去掉了。”

老人聽到百寶宗,當即就撅了嘴說:“你是百寶宗的弟子啊,哈哈,這個百寶宗的長老說不定都沒有我下麵的弟子學的好呢,那不過是一幫剛入門的廢物罷了。”

趙逸塵聽到這個老人這樣不屑的語氣,心中開始打鼓,這難道是老人的計劃,想要讓自己完全的放棄百寶宗,從而相信這個老人麼,但是基於趙逸塵想在的判斷來說,趙逸塵確實是沒有聽說過,百寶宗是以符印取勝的。

所以,不過想在怎麼辦了,趙逸塵一臉平靜的說:“可是,大師您呢?您有這個本事可以再次做出這個符印的本底,從而找到他的解決方法麼?”

大師臉色稍微有些為難,看著趙逸塵的頭部,隻說著:“那這樣,我試試吧。”隻見老人站起身來,走到對麵趙逸塵的身後,雙手分別放下他的兩個耳朵旁邊,之後用力的感受,趙逸塵也閉上雙眼,他能夠感覺到頭部劇烈的頭痛,但是後麵的老人沒有說話,他也隻好忍著,不敢有絲毫的動作,還在趙逸塵也還算是比較能夠忍痛的了。#@$&

幾盞茶的時間,終於身後的老人放下了手,趙逸塵如今已經是汗流浹背了,身上已經沒有一點幹的地方了,全身濕漉漉的,而他確實一點都沒有晃動,都沒有痛苦的叫出聲。隻見老人有些手腳不穩的走向了趙逸塵的對麵,也就是他自己的專座,隻見他不過是畫出了一點點,老人抬起眼皮,甚是讚賞的看了趙逸塵一眼:“可以啊,年輕人,這樣能夠忍痛,以後未來發展前途寬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