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趙逸塵手指揮動,一條荊棘從武一飯身上捆著的荊棘中伸了出來,在趙逸塵的靈氣灌輸之下,開始快速地變大變粗,荊棘之上的荊棘開始變得細密。
武一飯看的全身發毛,連忙大喊道:“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趙逸塵殘忍的笑著說道:“幹什麼?當然是讓你欲仙欲死!”
荊棘在他的操控之下,竟然如同一條有了靈智的蛇一般靈活的動了起來,伸到了武一飯的身後,被荊棘控製住的武一飯完全沒有了挪騰的餘地,他身後的荊棘自動裂開,還將他後背的衣褲全部撕碎。
“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啊!”武一飯終於察覺趙逸塵想要做什麼了,即將到來的恐懼感淹沒了他,他瘋狂的扭動身體,試圖躲過這恐怖的攻擊。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認不認輸?”趙逸塵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不認,打死都不認!”
“那就讓你嚐嚐世間最美妙的滋味!”趙逸塵話音一落,大手一揮,荊棘就往武一飯的擋下一衝,一聲驚天嘶吼,一道鮮血飆出,荊棘開始在武一飯身後快速運動起來。
武一飯痛苦的嘶吼著,炎靈帝國的使節實在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對著趙戰天說道:“皇帝陛下,我們國家的天驕來此是為了和貴國的青年俊才比試一番,不是來此受辱的!”
趙戰天看著趙逸塵的手段眼皮直跳,自己家的這個臭小子手段怎麼都是奇奇怪怪的?不過還真的是好笑。
“有什麼關係?他們不還是在比試之中嗎?一方還沒有認輸,比試也沒有結束,你又怎麼知道你家的天驕是在受辱而不是在等待機會!?”
炎靈使節被說的啞口無言,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武一飯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了,就算不斷暴漲的火焰也沒有辦法掙開身上的荊棘,隻能任由荊棘在他的體內不斷進出。
“投降不投降!!!!!!!!?”趙逸塵再次問道。
武一飯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他不僅感到了痛苦,連作為男人的尊嚴也被趙逸塵毀得一幹二淨,這樣的畫麵要是傳揚出去,他不僅僅是在炎靈帝國沒有辦法待下去,就連在修行界中也不再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心中對趙逸塵無比地怨恨,可是隨著趙逸塵的靈氣灌入,身後的荊棘越來越粗大,尖刺越來越堅硬的鋒利,他不用看都能夠感覺到身後已經血流如注,痛苦已經將他身體的感官變得麻痹,一股奇異的感覺旋即在他身後升起。
這種奇異的感覺竟然讓感覺到這樣痛苦似乎有一點意想不到的舒適,而這樣的感覺一出現,就被無邊的恐懼淹沒。
武一飯大聲喊道:“我投降!我認輸!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趙逸塵哈哈大笑道:“不行,等下我放開你,你又反悔怎麼辦?”
炎靈使節立刻上前說道:“我們已經認輸了,快放開我國的天驕!”
趙逸塵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既然使節大人吩咐,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使節大人要記住,我們可是有賭約的!”
炎靈使節哪裏還顧得上什麼賭約的事情,要是武一飯出了什麼事情,回到炎靈帝國,他一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過現在所幸的是武一飯沒有性命的危險,救下他之後,可以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大乾帝國,推給趙逸塵這個混蛋,他一點事情都沒有,反倒還會有功勞可以賺。
趙逸塵笑了笑,將武一飯身上的荊棘鬆開,荊棘沒了他的靈氣的支持漸漸消散在地麵上,脫離了荊棘掌控的武一飯連靠自己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看著消散的荊棘,心中竟然有了一種不舍的感覺。
炎靈使節連忙扶起武一飯,拿出一直收藏的傷藥給武一飯敷藥,隻不過武一飯最重的傷勢在很羞恥的地方,一瓶藥粉倒了上去之後,武一飯痛苦地大吼一聲,立刻暈倒在地。
炎靈使節招呼其他手上來查看了一番,確認了武一飯沒有大礙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那麼這場比試的結果,就是我們大乾帝國贏了!”趙戰天放下酒杯,開懷大笑道。
炎靈使節咬牙切齒,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道:“沒錯,這一次是陛下獲得勝利,我們甘拜下風。”
趙戰天可不會領這個功勞,指著趙逸塵說道:‘我可沒有什麼功勞,全部是這個小家夥的事情!’
趙逸塵笑了笑說道:“多謝皇爺爺誇獎,以後如果有任何人敢來冒犯我們大乾帝國,這個所謂的炎靈天驕就是他們的下場!”
說完還不忘看向晉王一行人一眼,他的目光所及,被看到的人無不覺得後菊發涼,剛才的場麵是在太血腥,太恐怖,太震撼了!那粗壯的荊棘和武一飯血肉模糊的後身,讓他們足夠做一段時間的噩夢了!
趙逸塵向著炎靈使節說道:“好了,竟然勝負已經分出,那麼還請炎靈帝國的各位履行承諾吧,一億靈石,現在拿出來清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