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塵關上了地圖,走出了禦書房,由於半年來國內的各項工程暫時停工,現在工程隊們全部召回後,全國上下再次成為了一片大工地的存在。
以前大乾帝國還特別喜歡使用戰俘,一個是不花錢,另一個是效率高,但是近兩年來的對外戰爭,幾乎沒有什麼戰俘出現,導致了戰俘這一個勞動力的缺失,而這個時候,出於仰慕大乾帝國的各方麵領先優勢的外國國民大量移民進入大乾帝國,填充了這一空缺,使得工程隊能夠繼續的運轉下去。
對於外國移民,趙逸塵一直保持著不置可否的態度,本國的國民的工作還沒有完全解決的時候,引入外國移民,雖然會擠壓掉一部分本國居民的工作和生存空間,但是他們帶來了競爭的態度,讓整個國家的氛圍也變得更加積極。
而趙逸塵接下來就要發展文化娛樂業,吸收外國的移民有利於進行文化的融合。
趙逸塵這樣一邊想著,一邊往外走,一個內侍從殿外往內走,看到趙逸塵的時候,急匆匆的跑過來,氣喘籲籲地對趙逸塵說道:“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趙逸塵一臉懵逼,“怎麼每次都有大事不好了?又是什麼大事不好了啊?”
內侍說道:“有青原帝國的人上門來興師問罪了!”
趙逸塵疑道:“上門興師問罪?我們又沒有得罪過他!”
雖然疑惑,但是趙逸塵還是很快地趕到了大殿,殿前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
想來就是他來問罪的吧!
趙逸塵體內靈氣一探,原來也不過是築基境的小家夥,竟然敢這麼囂張。
趙逸塵百無聊賴地說道:“殿前站著的是何人?”
黑袍中年男子上前抱拳說道:“我乃百寶宗下徐金法,見過大乾帝國皇太孫殿下。”
這人看上去還是有些禮貌的。
趙逸塵微微點頭,說道:“我聽內侍報告說,你是過來問罪的,不知道我有什麼罪是需要你們來問的?”
黑袍中年男子徐金法,說道:“殿下,可知青原帝國是我百寶宗放牧與大陸上的凡俗國家?”
趙逸塵頓時有了興趣,直起身子說道:“有點意思,你是說堂堂五級帝國竟然是你們所謂的修行宗門的附庸?有什麼證據嗎?”
徐金法說道:“證據自然是有,但是並不方便展示,青原帝國的皇帝乃是當年我百寶宗外門俗家弟子歸家後建立的,如今代代相傳,已有數百代,證據確實不怎麼好拿出來。”
趙逸塵笑道:“那這般空口白牙,我可是不認的,第一我沒有接觸過你們修行宗門,第二,青原帝國和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需要所謂的靠山出麵解決吧?”
徐金法說道:“按照常理來說確實如此,但是半年前,我派的弟子曾在嵐國軍營中被貴國的靈氣步槍擊殺,這個理由夠不夠?”
趙逸塵仔細回想,始終想不起來有修行宗門看的人死在了軍營中,但是麵前的這個人沒有這麼好忽悠,趙逸塵對著內侍說道:“你把半年前的嵐國的那份檔案那過來。”
內侍自然點頭下去辦事。
趙逸塵看著徐金法說道:“無論結果如何,我可以和你們這些修真部門有一些生意可做。”
徐金法輕哼了一聲,似乎是在不以為意,說道:“那在下就先謝過殿下了。”
趙逸塵假裝聽不出話裏的諷刺意味,內侍很快就把卷宗搬了過來。
卷宗不小,畢竟記載了大乾帝國在嵐國行動的方方麵麵,趙逸塵翻到在嵐國軍營中發生的事情那一部分,左看看,右翻翻,也沒有找到一個所謂百寶宗的弟子的描述。
趙逸塵從卷宗中抬起頭,說道:“這位兄弟,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我們的卷宗中沒有記載任何一位百寶宗的弟子出現在嵐國過。”
徐金法嗤笑一聲,說道:“百寶宗弟子的記載自然沒有,但是一個姓白的青原帝國的說客有沒有呢?趙逸塵殿下!”
這個人不用翻,他就知道,這個人是當初吳優秀安排的人馬,在大將軍劉龍和這個所謂青原帝國來人的白先生正在生死拚鬥時,用靈氣步槍射殺的。
趙逸塵笑道:“這個人我們倒是很有印象,聽說他是在襲殺嵐國大將軍劉龍的時候,被劉龍的手下殺死的吧?這種事情竟然賴到我們頭上來了,真是好笑!”
徐金法說道:“好不好笑,那是趙逸塵殿下您的問題,我隻是來討一個道理。”
說完兩手叉腰,如同一株迎著寒風的巨鬆一般,氣勢逼人。
趙逸塵眼睛微眯,透出危險的光,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道理,道理就是你這樣一個人來到我的地盤,一句話就討來的的嗎?且不說這件事與我們無關,就算與我們有關,還請拿出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