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神教縱有產業無數,於國於民造福匪淺,但是這位神子卻恃才傲物不知輕重,實乃奪神教選人不當,我等願聯名上書請奪神教教主另選神子。”左邊一個沉穩高官發難,言語犀利。
“不錯,奪神教並非神子一人獨大,上麵還有一位教主大人,國主莫要被她花言巧語所迷惑,她還不夠資格與國主商榷事宜。”右邊另一個八字胡的官員也俯著身子進諫。
“國主明鑒,國主萬歲,國主威嚴不可冒犯,請懲治逆賊,格殺宵小!”幾百臣子見狀,紛紛齊聲大吼,聲音振聾發聵,的確有些氣勢。
喬習墨和袁塵微臉色精彩極了,一陣青一陣白,白了黑,黑了紫,心底深處卻知道沈行風斷不會就這麼點能耐,連個場子也壓不住,盡管如此相信著她,仍是忍不住苦笑變色,你真會吸引仇恨值呐!
麵對百官造勢,國主容色不改,眼神晃也不晃,淡然站在那裏,不發一言。
沈行風透過黑霧看的分明,對這位國主升起少許佩服,他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擺平,在情形惡化前震懾群臣,否則,他身為一國之君,就要納賢言行君事,對她來真格的了。
仿佛受到指責軟了下來,沈行風撤去周身黑霧,緩緩落在白玉台階下,轉過身來,窅黑的眸子在群臣臉上一一劃過,接觸到她的目光,對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見慣場麵的大臣們俱是驚豔了一把,勢頭頓時轉為了歎氣,好好一個俊美少年怕要受苦受難了。
“這兌金國是國主的天下,還是你們的天下?喧賓奪主,你們的脖子長的可真夠硬啊。”
一語將話題提高到危險的境地,言下之意,你們好大狗膽,竟敢功壓國主威脅國主按你們的意願行事!都活得不耐煩了嗎!
此等滔天大罪,他們可擔待不起!一個個雙膝一曲跪在地上,大呼:“國主聖明!宵小讒言,不可留她!”
“衛軍何在?速速拿下!”一名武將磕完頭,猛地站起,振臂一招,大批衛軍湧了過來,長弓拉起,長槍前指,氣氛眨眼間火爆起來!
這下連國主都有些嘴角抽搐了,孤要你震場子,不是要你砸場子!
袁塵微和喬習墨相視一眼,往兩邊一讓,表現出不認識那小子的神態。
“哦?惱羞成怒麼?有膽放箭試試看!”沈行風粉唇輕蔑地上揚,抱胸站立,不可一世。
“哼!莫要狂妄!眾軍聽令!放箭!”那名武將也是修為不淺,常年練兵脾性狂野,大掌一壓,萬箭齊發,嘴角歪斜著扯起,桀桀冷笑,任你百般能耐,扛得住大批箭矢嗎?縱然不能將你射成蜂窩,也能叫你血灑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