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天空就有些陰沉,看來是要下雨了。
今日魔門難得沒有再來挑釁,可能也是在休養生息吧,正道弟子見狀,也樂得能休息一天。
今日陳立和陸雪琪都沒有出門,陳立在石床上修養,而陸雪琪則是在洞內練劍,不時還向陳立提出一些修煉方麵的問題。
陳立也難得在兩人相處時露出正經模樣,沒有再調戲陸雪琪,反而細心的回答著陸雪琪的問題。
一個白天交流下來,陸雪琪的修為進境很大,陳立自身也有不少收獲,感覺各種道法都有所突破。
前世聽聞,修行都提倡財、侶、法、地,現在一想,果然很有道理。
一直到傍晚才結束,而外麵雨下得更大了,伴隨著狂風,將外麵樹林中的樹枝吹的“嘩嘩”作響。
時間緩緩過去,漸漸到了深夜,雨勢任不見變小,風聲依舊,並開始伴隨著電閃雷鳴。
陡然間,遠處傳來一聲猶如雷鳴般和吼叫,將陳立驚醒。
陳立連忙從床上爬起,出到洞外一看,正道眾人已經開始集合到了外麵廣場。
眾人中以田不易夫婦為首,等待著眾人到齊,而此時田不易正向遠方眺望。
陳立連忙走到田不易身旁,問道:“田師伯,怎麼不見蒼鬆師伯呢?”
“魔門勢大,蒼鬆師兄會青雲門叫人去了,白天剛走。”田不易道。
陳立聞言有些皺眉道:“那就麻煩了,剛才那聲獸吼不簡單啊,伴隨著雷鳴出現,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夔牛。”
田不易聞言一愣,道:“夔牛?那不是上古凶獸嗎?傳說是雷神的坐騎,伴隨著雷霆而生,難道......”
說道這裏,田不易沉吟了一下,忽然吃驚道:“難道魔門彙聚在此,就是為了那夔牛?”
“可那魔門找這夔牛有什麼用?而且還彙聚了魔門大部分力量!”田不易有些疑惑的道。
陳立聞言,心裏暗道:當然有用,用來開啟四靈血陣啊。
當然,陳立雖然知道,卻不能直接說出來,隻得道:“不管他們興師動眾的彙聚魔門大半力量在此,有何用意,但是對我正道而言,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必須阻止他們!”
田不易點點頭,蘇茹卻是歎道:“可惜蒼鬆師兄走了,使得我們高手有些不足,這一戰,有些難了!”
陳立聞言道:“那倒不至於,既然他們為了夔牛而來,肯定會派人去對付夔牛,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還會占上風,畢竟夔牛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田不易夫婦聞言,眼睛均是一亮。
田不易道:“是啊,夔牛身為上古凶獸,而且看這出場的氣勢,非三兩人能夠應付,我們就等他們對付夔牛時再出手,說不定還能有所斬獲。”
正在幾人說話間,正道諸人皆已到齊,隨著田不易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向海邊行去。
天昏沉沉的,仿佛要沉下來一樣,而天邊不時出現的電閃雷鳴,和刮起的猛烈狂風,如同末日來臨一般。
正道諸人皆頂著狂風暴雨,握起手中的法寶,形成一個個氣罩,阻擋著風雨的侵蝕。
而那如同黃豆一般大小的雨滴,被狂風吹落在護罩上,啪啪作響。
前方,已經快到海邊,隻是如今海上波濤洶湧,大浪起伏,像是剛從沉眠中被驚醒的巨獸,咆哮的湧上海岸。
眾人剛行至海邊的一座小丘時,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原來前方正出現一群人,正是那魔門眾人。
人群前方,那青龍、百毒子和端木老祖赫然在列,隻是少了那鬼王宗宗主。
“果然如此!”田不易和陳立相視一眼,點點頭道。
陳立道:“既然鬼王不在,那百毒子和端木老祖就交給兩位師伯了,我再去會會那青龍。”
陳立說著,看著旁邊的陸雪琪道:“雪琪你就在旁邊策應,隨時準備支援同道。”
陸雪琪聞言點點頭,又指著海邊道:“師兄,那裏還有人!”
陳立等人聞言看去,果然,海岸邊還有著十幾個黑衣人,此時正在海邊布置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