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大口的呼了幾口氣,將心中那紛雜的心情勉強的平複了些許,看著雲淺淺,十分狠戾的說道。
若是雲淺淺能做到如她所說的,榮華富貴他都不會吝嗇。可她偏偏要觸了他的逆鱗,那他也沒什麼好計較的了。
“皇上這是想跟臣女玩陰的?好,那臣女也不怕告訴你。皇上想要臣女吐出金靈珠的開啟方法,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雲淺淺撇了撇嘴,眼中寒芒乍現,右手不自覺的摸到了衣袖中的金蟬絲,已經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
秦烈已經挑明了,隻要她不說出金靈珠的開啟方法,恐怕是不會放過她了。也好,她的身手也已經恢複了大半。隻要秦烈不使用箭陣,想要逃離這皇宮也不難。
“雲淺淺,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三日,朕給你三日的時間好好的考慮。三日後,若是你說出金靈珠的開啟方法,朕定保你榮華富貴一世無憂。若是不說,朕便讓你將我秦國的七十二種刑具都嚐一遍,朕就不信你能撐得過去。”
秦烈十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狠狠地一拳砸到了龍椅上,硬生生的將龍椅的把手直接給砸了下來。那怒火有多可怕,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嗬嗬,那皇上也不妨試上一試,臣女什麼都不硬,就是嘴巴和命最硬。”
雲淺淺也不甘示弱,長袖一揮,一把薄如蟬翼的飛刀對著毫無防備的秦烈飛去,堪堪的從秦烈的右耳邊飛過。
這一幕,看得大殿裏的眾人一陣心驚膽戰……
秦烈狠狠的閉目,許久許久才睜了眼,目光如毒蛇一般的投射在雲淺淺的身上。忽然,詭異的一笑。
“雲淺淺,朕的話你最好好好的考慮考慮。要不然,朕保證你會後悔……”
說完之後,立刻起身,一拂衣袖,黑沉著臉迅速的離去。那周身湧動出的滅頂殺意,讓雲淺淺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嗬嗬,有意思,真正的較量這是正式開始了麼……
雲府北院
一顆千年古樹之下,雲淺淺和楚璃蕭相對而坐,一人的手中端著一杯茶,十分的愜意。
午後的陽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柔和而又帶著幾分曖昧……
“秦烈沒有為難你吧?”
楚璃蕭如玉的長指捏起一塊點心,塞到了睡得半夢半醒的滅口中,慵懶的聲線逸出了薄唇。
秦烈找她,為的也不過是金靈珠的開啟方法。隻要她一日不開口,秦烈便一日不能背信棄義的動她。
“我隻當他在放屁。”
雲淺淺目光森冷,一仰頭將手中加了冰塊的茶水一飲而盡。想到早上爭鋒相對的情景,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搬過去和本宮一起住如何?”
楚璃蕭看著她的輕描淡寫,想起了毀剛剛稟報的一切,心中有些不安。若是她還是一個人,秦烈又派出了不死人來對付她,恐怕就算是毀和滅在,也不可能逃脫。
“神經病。”
雲淺淺一聽他的話,感覺到自己被一道雷給劈重了,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才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看了他幾眼。
搬過去和他一起住,清白能不能保得住她倒是無所謂。她有所謂的是,她肯定會被這不要臉的男人給直接煩死。
“你又不讓本宮搬過來,又不願意搬到本宮那裏,你這成心就是要讓本宮睡不安穩。”
楚璃蕭看著她那萬分不屑的小摸樣,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低低的歎了一口氣。這裏畢竟是秦國,秦烈若是真的要動她,除非是他在場。要不然,恐怕是誰都救不了淺淺,尤其是秦烈手上還有不死人……
“你是不是怕我死了,沒人替你解情蠱,你這輩子就不能碰其他的女人了?要是這般擔心,床就在那邊,咱們現在就過去,也省得你沒事就來糾纏我,煩。”
雲淺淺早上就聚集起來的怒火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來,猛然站了起來,纖細的手指指向了不遠處的房間,出口的話沒有任何的修飾性。
“……”
“……”
一旁侍候著的寧兒和小苗子腦後同時滑下一滴巨大的汗珠,看著那比男人還豪放的雲淺淺,眼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了幾下。
“嗷嗚……嗷嗚……”
倒是那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的滅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大的狼眼裏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大聲的嚎叫著,伸出了兩隻狼爪,一隻抓住了一個,就想往小房間裏扯。
“滅,你找死!”
雲淺淺看著那迫不及待扯著自己去與楚璃蕭啥啥的狼,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將它的爪子直接排掉,直接無視了它眼中那閃爍的猥褻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