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魅背後的主子是丞相之女柳瑩瑩,隻有殿下許她太子妃之位,她才……”
這沒有說完的話一落下,不僅僅是毀,就連雲淺淺也瞬間感受到了院子裏的溫度驟降到零度以下。抬頭看向了楚璃蕭,便見到他劍眉緊鎖,嘴角勾出了一絲冷冷的嘲笑。
“還有呢?”
楚璃蕭攬緊了雲淺淺,周身湧動出駭人的狂潮,看著吞吞吐吐的毀,追問了一句。以他對柳瑩瑩的了解,她要的應該不僅僅於此。
“她還說,還說今夜要成為殿下的女人,並且殿下今生隻能有她一個女人。隻有殿下答應了以上的條件,她才肯定將金靈珠的下落告知。”
毀顫抖著身子,終於是一次性便將話說完了。說完之後,發現自己渾身的冷汗,各種心驚。
這個柳瑩瑩真是不想活了,殿下那是什麼身份,就算是給了她太子妃之位,也絕不可能為了她廢除後宮。
“要的還挺多,你去回了她,今夜本宮會親自去一趟絕魅,讓她洗幹淨了在床上等著……”
楚璃蕭斂下了剛剛釋放出來的暴怒,丟下了這麼幾句話之後,將雲淺淺打橫抱起,大步的朝小房間走去。
在去見那第一美人之前,他應該好好的向她要些補償才對。要不然,他會覺得自己虧很大。
毀看著自家殿下決絕離去的背影,心中狠狠的一哆嗦,抬頭看了看依然明媚的陽光,卻覺得十分的刺眼……
一踏入房間,楚璃蕭的眉頭便狠狠的皺起,淩厲的目光掃了掃這間根本都不想是屋子的地,心刹那間緊縮。
這些年,她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麼?難怪性子會這般的憤世嫉俗。雲天威那個混蛋,這般的苛待自己的女兒,別說是為人父,就連人他都不配做。
“喂,你想幹什麼?放我下來!”
雲淺淺看著他陰晴不定的側顏,心裏有些毛毛的,總覺得他這忽然的將她抱到了房間是另有所圖。
“你不是說,床在這裏嗎?那咱們便到床上做些愛做的事。”
楚璃蕭收回了心神,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了懷中的人兒,低下了頭,犯賤的開口,嘴角還掛著一絲邪惡的笑。
“哦,原來你是害怕今夜無法消受美人恩,想要提前解了身上的情蠱……”
雲淺淺恍然大悟的看著抱著她的男子,說出的話帶著半絲的酸味,心中竟然有些奇怪的不舒服,讓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這樣的反應自然沒有逃過楚璃蕭的眼,隻見他的瞳眸閃了閃,將雲淺淺放到了小床上,傾身覆了上去,臉上邪惡的笑已經轉成了壞笑。
“怎麼?吃醋了?嗯……”
看著身下女子那張徹底陰沉了的小臉,楚璃蕭心情大好。瞧瞧,誰說這小女人對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的,看看,知道他有可能碰別的女子不就立刻露出本性了嘛。看來,他這幾日的窮追猛打還是出見成效了。
“吃你妹的醋,要做就趕緊做,做完立刻滾……”
雲淺淺倒也很有自知自明,沒有裝模作樣的娶抗拒。其實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抗拒不了的。為了他自己的子嗣著想,他也一定要解了身上的情蠱。她不管在怎樣不情願,也定然要與他行男女之事。所以,早一些晚一些於她來說都是無所謂。
“這般迫不及待,嗯?”
楚璃蕭看著她臉上倔強的神情,輕笑出聲,也沒有立刻解釋。修長如玉的長指伸出,將她腰間的玉帶扯落。
“楚璃蕭,直接脫了褲子便可,老娘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床上玩。三分鍾,不管你有沒有完事都得給老娘滾出去……”
強自壓下了自己的不爽,雲淺淺虎著臉將他的賤手推開,很是豪爽的扯下了自己的褲子,沒有半分害羞的神色。
修長瑩白的玉腿猛的出現在了毫無準備的楚璃蕭眼底,讓他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下腹一陣一陣的熱潮湧起,直衝他的腦門,讓他差點招架不住。
“看什麼看?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話速度滾粗。”
雲淺淺順著他的目光朝自己的雙腿開去,眼中跳躍出一簇熊熊的烈火,抬起右腳狠狠的對著他的胸口踹去。
“淺淺……你……你這是在逼本宮……你……”
楚璃蕭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均稱細白的小腳,入目的美景讓他額頭的冷汗不斷的冒出。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扯過一旁的薄被將雲淺淺裹了個嚴嚴實實。
他雖然很想,恨不得立刻就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疼愛。可他還有半絲的理智在,這個時候要了她,她與他之間肯定會留下一生都不可能忘卻的陰影。
“楚璃蕭,你到底想鬧哪樣?逗著我好玩是嗎?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