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子若是沒有時間也無妨,奴婢去回了我家小姐,在去請北嶽太子便可。”
寧兒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那裏來的膽子,直接便駁了楚璃蕭的話,臉上的神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寧兒,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楚璃蕭很是無奈,可眾目睽睽之下卻也知道自己是有理都說不清楚的。站了起,看著那雙手撫琴的夏荷一眼,冷冷的落下了一句話。
“夏姑娘,本宮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說完之後,也不在理會任何人,頭也不回的朝二樓走去,隻留下了氣憤難平的寧兒和一臉無奈的毀。
“狐狸精。”
寧兒看著目光一直追隨著楚璃蕭的夏荷,實在是忍不住了,惡狠狠的大罵了一句。可她剛罵完,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閃,寧兒的脖子便被擰住了。
“你可知道我家小姐是誰?竟敢辱罵我家小姐,找死!”
白衣女子滿臉的冰霜,看著寧兒,滿臉的不屑。也不過是一個丫鬟,竟然在她家小姐麵前放肆。
“是誰啊?楚國未來的太子妃嗎?”
寧兒頗有點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覺,瞞著白衣女子滿臉的嘲諷。她管這個姓夏的是誰,她之知道這個姓夏的試圖勾引她家姑爺。其他的,一概不知。
“就算不是太子妃也定然是太子側妃!”
白衣女子被寧兒那不屑的神情弄得發了火,完全沒想到任何後果的脫口而出,隻是話才剛剛說了一半,便被一旁的夏荷打斷。
“白語,閉嘴。”
夏荷蒙著白紗的麵色瞬間蒼白,急聲厲語打斷了白語的話。隨即,扯住了白語的手,硬生生的將她扯到了一邊。
早就知道這丫頭魯莽,沒想到還沒到楚國就給她生出事端來,讓她真是後悔了將她帶出來!
“小姐,我!”
白語也自知失言,看著自家小姐,嘴唇哆嗦了幾下,終是沒在說什麼,氣呼呼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夏荷搖了搖頭,目光投在了寧兒的身上,秀眉微微的皺起,似乎在思慮著什麼。可還沒瞪她思慮完,寧兒已經從她的身邊走過,再次丟下了一番讓她難堪至極的話。
“未來的太子妃或者太子側妃,奴婢真是失理了!”
夏荷看著離去的背影,掩住了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意,握緊的拳頭,緊抿的唇,已經將她的情緒暴露無遺!
房間裏,雲淺淺一身孤絕的站在窗前,目光深沉,嘴角含著一絲自嘲,心沒由來的疼痛不已。
原本以為無所謂的,可為何在親眼看到他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時,會那般的難受。就好像有被一塊石頭壓住了一般,沉甸甸的痛。
他是何人,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若不是有心,為何獨獨會應了那名女子的話,獨獨對著那名女子淺笑。
好,很好,好得很!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輕輕的推開,楚璃蕭看著那沐浴在月光下的女子,那一身冰絕的氣息讓他原本就有些發疼的腦袋更加的疼痛。心中已然明白,剛剛的那一幕,她定然是看見了的。
“淺淺,別胡思亂想,聽本宮解釋好嗎?”
走到她的身後,一伸手便將她嬌小的身子擁入了懷中,滿心的無奈。直歎自己倒黴,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遇上那夏荷。
“楚太子,這一次你是可以真正正正的有多遠滾多遠了。”
雲淺淺並沒有掙紮,任憑他抱著,雙眸微閃,掃了那圈著自己的白玉手臂一眼,淡淡的開了口。
沒有絲毫的怒火,沒有絲毫的怨氣,有的隻是無人能懂的平靜人,讓人心驚膽戰的平靜!
“淺淺,夏荷的祖父對皇祖父有救命之恩,她的父親對父皇亦有救命之恩,她的哥哥因楚國戰死沙場。念著這層關係,本宮才會理會她。”
楚璃蕭苦笑了一聲,抱緊了懷中的人兒。垂眸,看著她那雙比海還幽遠的眸子,很誠實的解釋了他異樣的原因。
夏家,本是與世隔絕的一家,卻因楚國卷入了世間的紛爭。於他來說,夏家是楚國的大恩人,這份人情他不得不回報。也因此,他也不得太駁了夏荷的麵子。
“哦,那念著這層關係,你為何不娶了她?”
雲淺淺思索著他的話,好一會才開了口,出口的話帶著濃濃的嘲諷。既然夏家為了楚國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勞,給不了太子妃的名分,太子側妃那夏荷也還算當得起。
“父皇本是有這層打算,但本宮沒同意。之後,本宮遇上了你,便更不允許有任何女人來搶走屬於你的任何東西。淺淺,本宮不是濫情之人,也不會處處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