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淺有些惱怒了,這貨到底是那根筋不對勁了。他這麼捏著她,是想餓死她嗎?當著北冥寒的麵說這麼沒有營養價值的話,實在是讓她有些無語。
“本宮就是不許,你是本宮的,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本宮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沒有反對的餘地。”
楚璃蕭一副誓死捍衛自己所有物的摸樣,一把將雲淺淺扯了起來,死死的抱住,醋意滿天飛。反正他就是不樂意讓別的男人見她的臉,她也不能講他怎麼樣。
“楚璃蕭,反了你,你忘了在秘境裏說的話了?這才多久,就欠抽了是嗎?”
雲淺淺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還真沒有瞧過他這麼無賴霸道的一麵,一時之間有些無奈,腦門上卻滿是黑線條。
這貨的醋意恐怕和他的那張臉一樣,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你說什麼都沒用,本宮就是不允許。”
楚璃蕭心漏跳了半拍,想起了在那張大床之上她那霸氣十足的警告,有些心虛,卻還是裝出了一副理直氣壯的摸樣。
有些原則問題,決定不能輕易的退讓!
“好,既然你說話不算話,也別指望我對你守信。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咬死你。”
雲淺淺看著他吊兒郎當死豬不怕開水燙認準了她肯定不能講他怎麼樣的臭摸樣,腦後滑下一大地巨汗,出口的話也沒有留半分的情麵。
她心中卻也明白,話雖是這麼說,也確實是對他有些沒轍。
“那本宮便將你綁在床上,一輩子不讓你下床。”
楚璃蕭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十分硬氣的挺直了腰板,想起那噬骨的歡愉,心中生疼祈無限的欲念,連帶的整張俊臉都染上了淡淡的紅。
伸出一根手指,穿過白紗輕輕的按在了她的紅唇之上,眼中的火焰熊熊燃燒,帶出無數曖昧的氣息。
“那我就讓你成為這世上有史以來第一個太監太子,放開,我要用膳了。”
雲淺淺看著那一大桌子的菜,口水是吞了又吞,肚子已經開始咕嚕咕嚕的叫起來。在看著一旁吃得無比香甜,看都沒有時間看他們一眼的滅,真是恨不得一腳將這別扭的男人給踢出去。
“要用膳回房間,要吃多少有多少。”
楚璃蕭有些嫌棄的看著那已經被滅染指過的飯菜,拖著她便想往回走,卻低估了一個餓得前胸貼後背女人的毅力。隻見雲淺淺趁著他一時不備,驅動了內力硬生生的甩開了他的大手,以掩耳不及之勢衝到了桌子前。從滅的手中搶過了碩果僅存的一隻雞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白紗,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一陣風吹來,將那根白紗吹起,飄飄揚揚的朝著窗台飛去,在半空之中滑出無數道優美的弧線。
“吸!”
“吸!”
北冥寒和北冥靈一見雲淺淺那張徹底蛻變了的小臉,瞳孔驀地睜大,倒吸了一大口冷氣,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沒有任何吃相的女子。
他們都知道雲淺淺中了毀顏丹,之前的容貌是假的,可倒也沒有想過她的真容竟然是美到了這樣一種筆墨都無法形容的地步。尤其是北冥寒,竟然直愣愣的看著呆了過去。
“雲淺淺!”
楚璃蕭見大勢已去,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那正在狼吞虎咽的女子,揉了揉發疼的眉心。這丫頭真是不讓他不省心,這麼一摘下麵紗,今後便別想過太平日子了。
看著已經看啥了的北冥寒,一股無名之火在體內翻滾,卻是忍住了沒有發出來。事已至此,他就是氣死了,恐怕也沒有一點用,反倒還是便宜了別人。
雲淺淺假裝沒有聽到他的低吼,將手中吃完的雞腿往桌子上隨後一扔。一抬頭便瞧見滅已經將桌子上幾個帶肉的菜都移到了它的麵前,翻了個白眼,伸手便搶了一盤牛肉,就著你一碗北冥寒沒有動過的飯毫無顧忌的吃起來。
“璃蕭!你和淺淺!你們已經!呃!要不然她怎麼會恢複容貌了!”
北冥冰終是回過了神,看著沒有任何吃相的雲淺淺,震驚之餘又想到了一個最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猶豫了一下,才問了出來。之所以會問,也不過是想讓自家的皇兄早日死心罷了。
“廢話,她已經是本宮的人。所以,凡是有覬覦她的人,死。”
楚璃蕭也在雲淺淺身旁坐下,斜了北冥寒一眼,那話說得極其的重,仿佛就是故意說給北冥寒聽的。
見雲淺淺吃得有些狼狽,很顯然是餓壞了。如玉的手伸出,將滅麵前的菜一股腦的拖到了雲淺淺的麵前,隨手抓起了一隻蝦開始去皮。
“那你的情蠱也解了?”